*全文都在胡编乱造所以观看时请勿携带头脑
*污染到你眼睛了真的很对不起,别怼,怼就是你赢
*很忙很忙所以随时会弃,三百年不更新是常态
*如果以上都可以接受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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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南野六姐妹(【南野平原】与【南野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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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拥有一位足够爱我的「母亲」和一位有钱的「父亲」;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一个宠溺我的「兄长」。」
这是我落笔于日记本的首句。
时隔多年,我再次翻开这本多页空白的日记本,我发现有人在这句话下面落字:「南野惠香,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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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自我记事以来,我漂亮含蓄的姐姐就一直充当着一个长姐如母的角色。
南野平原,我那孱弱而坚强的长姊,用她纤细的双手,单薄的身板,养活了我们两个。
母亲这个概念好像离我十分遥远,记忆中关于母亲的所有,都停留在了那张常年腥味不散的木床上。阴暗、潮湿、压抑,这是我常年接触的「母亲」。
仅比我年长六岁的姐姐,我亲爱的姊姊,拥着我,她温和的、略带几分忧伤的笑容,像是盛开在不知名处的花,幽幽的,静静的。那是我记忆中唯一一点色彩。
「恶意」
来自所谓父亲身上的「恶意」令我不寒而栗。我避不开那如潮水般深重的阴暗的「恶意」,它们全都向我袭来,不论白天黑夜;我曾在无数个夜晚辗转难眠。
姐姐就躺在我身旁。并不比我高大上多少的身躯,将我完完全全至于背后。将我遮蔽,给我一个深夜的港湾。
我蜷缩在我她的阴影中,兀自颤抖着强迫自己闭眼。
被温暖地怀抱拥住。
我睁开眼,看到了姐姐那双疲惫的眼。
她说:「惠香,不怕,姐姐在呢。」
「姐姐」
我那举起火把为我们引「路」的姐姐啊,给我哼不知名的歌谣。悠柔的曲调,低低的音节,在她的轻抚中我缓缓入睡。
02
我七岁那年,姐姐送我情谊村内上小学。
她脸上有掌印,不知是何时被打的。她那双有茧的手抚上我脸颊时,我清晰地发觉,她那半张脸已经红肿。
「惠香要慢慢长大。」她说,「万事有姐姐担着。」
我那时应明白些什么呢?
是那巴掌的由来,是母亲那已无光亮的眼眸,还是姐姐手上的茧?
有点疼。粗粝的指腹拭去眼角的泪水,有点疼。
狭小的、破旧的教室,令人生烦的男生,毫无缘由的、纯粹的恶意。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丑恶,不堪入目。
「我不想读书。」那天放学后我如此道。
我看见她嘴角微微抽动,一副想哭又不哭的样子。
我看不清她眼底的悲伤。
她拥着我,仅仅只是拥着我。
我记不清那是她给予我的第几个拥抱,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在颤抖。
我隐约知道自己做出了个错误的、至少是不那么正确的决定。
我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唇,第一次、生疏地将手放在她发顶。我说:「对不起」
03
16岁的姐姐与10岁的我。
姐姐殺人了。
我看着溅到她衣服上的血,她那双颤抖的手,写满了惊慌的脸。
她看着我,嘴角在抽动。
是一副将哭未哭的模样。她扯出一个僵硬的、无法称之为「笑」的笑来,她咬紧了牙关。
我们离开了那个满是无从适应的「故乡」。
火光映在脸颊,照亮了半边昏暗夜色。
我牵着她,她牵着我。我们磕磕绊绊走出了「故土」。
前方可是万家灯火?
是我们为曾见过的月色。
公路边上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月色碎成斑驳之影,在微风中发出清铃般悦耳的声音。
我回头,却不见姐姐的身影。
是她松开了我的手,还是我松开了她的手?
我愣在路边,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第一次有了「被全世界抛弃」的实感。
我没有哭。
我甚至来不及哭。
「晚上好,惠香小朋友。在等你姐姐吗?她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今后也要乖乖听话,努力活下去哦。」
……
是梦吧。
这一定是个噩梦吧?
快点醒过来。
快点醒过来啊!
就算再次睁开眼对上的是「父亲」那张丑恶的脸也已经没有关系了,别让姐姐离开我啊!!
04
机械地挥舞着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手臂,我麻木地站在练武场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还是不敢想被抛弃的理由。
那个似乎显而易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