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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献“我……”
乔献“可以吗？”
乔献有些不敢置信，看着我的脸就这么直直的对着，我冲着她弯了弯眼眸，随后牵着她的手走到了自己的车前。
她每一步都跟在我的身后，就好像乖乖的女孩子跟在自己的哥哥出门一样，那双小小的手，却怎么也暖不热。
张艺兴“你跟着我。”
张艺兴“不用怕。”
张艺兴“我带你回癫帮。”
张艺兴“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我帮她坐在副驾驶上，随后帮她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之后我也掩抑不住自己的欣喜，看着她的面容，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喜欢她。
一见钟情。
乔献“对不住。”
乔献“虽然我没有家。”
乔献“但是我有外婆。”
乔献“对不住，刚才是我吓傻了说话也傻了。”
乔献“我家在老鼠巷。”
乔献“我是个穷光蛋。”
乔献“你这种人，不会看上我的。”
她突如其来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看着她略显慌乱的眼神，脑海翻动思索几番之后又冲她笑了笑。
张艺兴“没事儿。”
张艺兴“但是我说的话依旧是算数的。”
张艺兴“这样。”
张艺兴“我先把你送回家。”
张艺兴“过两天我再来接你出去玩怎么样？”
透过后视镜看自己的时候，我觉得此刻我的眼神十分温柔，我从来没有从自己的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好在乔献是点头答应了我。
乔献“谢谢你。”
乔献“癫仔。”
她这次好像是放下心了，没有了之前的怯弱，反而是带着一股独属于她的坚韧，这就像刚才她面对那么多一群人一样，虽然她在怕，但是她身上流露出来的坚韧，还是一眼就吸引住了我。
张艺兴“你今年多大？”
我平静了自己的心之后也开始了和她的对话，我开口询问着，企图行她的口中了解到她更多的消息，这样就可以缩减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也更好继续和她交谈。
我都不知道我这叫什么状态，像是傻了一样，拼命地想要讨好她。
乔献“我十七。”
才十七岁吗？
她看起来确实稚嫩，但是我没想到她都没有成年，小小年纪，就已经流落街头。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出落得真的是美若天仙，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这么美，那一双大眼睛带着独属于狐狸的魅惑与狡黠，上挑的眼尾带着无限媚意，配上那张红唇，简直就让我看的流连忘返。
张艺兴“才十七吗？”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被那群人堵在街头，想必答案不必我从她口里得到，就是猜也能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老鼠巷，那是什么地方？
穷人扎堆的地方，挤得像老鼠窝一样，所以才被人叫做是老鼠巷。
那里的人全部都是穷苦人，我们这些混黑帮的人算计都不会去算计的人。
因为根本就没有算计的价值。
再穷一点就能穷死了，整天吃菜叶窝窝头的，我们图他们什么？
是那群当官的不要他们，让他们的子女上不了学，除了成绩特别突出的可以去上国高，上不了国高的人哪里有本事去上私立中学？
其他学校又是按地区划分学校，他们能勉强读个中学就已经很不错了。
本来就穷，找工作当然除了苦力活之外也没有老板会要他们，所以他们就这样，一代穷二代穷三代也穷。
没有什么出路。
除了做古惑仔跟着自己的大哥发点财，其他路基本也等于是走向穷死。
如果跟了个好大哥的话，他们起码可以拿钱，可以找女人，运气再好的可以得到老大的信任，能力出众的甚至还能做大哥，然后被各个帮派的大佬看中，拉过去做头目帮着处理事情。
当然，那是男人的出路。
女人……
除了嫁男人之外，在港城这种吃人的社会里面，没有别的出路。
尤其是老鼠巷的女人，没有学历，也没有家产，只能跟着男人活。
出落得漂亮点的，有幸被大佬看上的那就是出人头地，尽管最后可能还会被抛弃，但好歹是光鲜亮丽了片刻。
要是运气不好的，就会进红灯区，或者直接找个男的就嫁了，也没有什么的更好的结局。
乔献显然是想要出去跟古惑仔混的，毕竟一般女人，不会选择出那么远的门。
所以，从这里我也能看得出来，她也不是一个一般的只知道吃喝的女人。
所以，我很高兴。
高兴，我终于遇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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