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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去，田仔。
对面的那个人是癫帮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年间跟着癫仔也算是闯下了大半边天。
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她只是平静的看着我，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也没有展露出来任何的愤怒或者是畏惧。
她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我，就让我好像觉得，我的身后满是力量。
我抬起了手冲着他挥拳过去，他不服气，还想要和我厮打在一起，却被乔献拦住了。
她拿着枪，夹在我们中间，枪上了膛，枪口对着他的脑袋，冷冰冰的枪管就像是带着杀气一般，呵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田柾国“献姐……”
我想要阻止她开枪，因为面前这个人算得上是癫仔的心腹，如果因为我，她把癫仔手下的大将杀死的话，我以后在癫帮的路会越来越难走。
我总不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走上了一条十分艰巨难行的道路，总不能让自己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堵上自己的性命。
乔献“刀仔，你知道田仔是我的人。”
乔献“你打他，他打回来。”
乔献“你们两个扯平了。”
她站在那里，我依旧看不出来她脸上有什么情绪，冷着那张脸，就像是冰山里面的睡美人一样。
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面没有情绪，也没有我想从里面探究到的任何东西。
我想从她的情绪里面找到有关癫仔、有关癫帮的弱点，在必要之时对其一击击破。
“阿嫂。”
“你要为了这个死仔，做到这种地步吗？”
他自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怎么会被这区区的恐吓给吓晕了头脑？
他并没有对乔献表现出来特别大的畏缩，同样，乔献似乎也没有要步步紧逼的意思，他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谁，谁也不继续开口。
乔献“他不是死仔。”
乔献“他是我的人。”
乔献“就跟你是癫仔的人一样。”
乔献“你能看不起我。”
乔献“你可以瞧不上我。”
乔献“但是你不能动他。”
乔献的话冷的没有温度，其实有时候我也很好奇，像她这样的人，究竟是为什么看起来没有任何情绪的，就好像她就是一个冰块一样，没有什么属于人的活气。
这件事情没有人再追究什么，就连癫仔知道后都没有多说什么，好像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样。
我只跟着乔献，在跟着她的时候会看到癫仔，会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应酬，会看着他们在明目张胆的议论着犯罪。
但是，我可以感受得到。
乔献似乎，不怎么在乎癫仔。
反而是癫仔一直忍让一直迁就着乔献，一直给乔献退步，把自己手底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慢慢的放给乔献去做。
我不知道癫仔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早点退位让贤让乔献成为新的大佬替他卖命，他能够退居幕后拿着钱安然享乐让乔献当替死鬼，还是说他已经觉得自己气数已尽，要让乔献担起大梁。
但是他真的，好像很爱乔献。
我可以看得出来。
他这个对任何人都无情的犯罪分子，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乔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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