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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献想要跟永盛去合作。
她这不仅是自找死路，也是要把癫帮往绝路上带。
当我气冲冲的去找到乔献的时候，那个叫田柾国的小细佬也还在她的身边。
SUGA“你叫你的细佬出去。”
SUGA“我有事要话捭你知。”
此刻的我脸已经冷到了极致，乔献看到我的时候也是带着一瞬间的讶异。
她还没有说话，她的细佬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冲上前来了。
乔献“小国。”
乔献“你先出去。”
乔献很给我面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叫田柾国的还回头错愕的看了她一眼，好似十分不解。
但是他还是选择听从她的指令，好像她说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刻意的逗留了片刻。
一米八多的身高对于我来说还是自带着压迫感的，但是，我从来不畏惧他。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放心我和乔献单独在一起一般。
但是他短暂的停留过后还是迈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这里。
曾经是癫仔的办公室。
而现如今已经成为乔献的办公室了。
这里的布置装潢一如往常，只不过，人却不一样了。
乔献和癫仔很像。
却又很不一样。
他们都喜欢昏暗的环境，房间里的窗帘是拉上的，她没有开灯。
就好像她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一般。
这话说的不对。
她本来就见不得光。
从老鼠巷底层爬上来的低贱的女人，却害死了自己身边最为亲爱的存在。
她怎么配见光。
乔献“曾经多少次都请不来SUGA哥。”
乔献“今天倒是SUGA哥自己找来了？”
乔献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睛就像是深深地冰窖一般。
冷。
冷的彻骨。
SUGA“乔献。”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其实我不爱和她说话，因为一看到她这张脸，我就会想起癫仔来。
她这张脸啊，在癫仔身边呆了十年。
轮廓和十年前毫无区别。
可是，却和十年前分毫不沾。
乔献“SUGA哥。”
乔献“我敬你是哥。”
SUGA“乔献。”
我打断了她。
我不想听她跟我说什么大话。
我不想听她跟我讲，我在癫帮里面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
我也不想听她告诉我说，我是癫仔最信任的人，也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她是癫仔最爱的人不错。
可是她始终不是癫仔。
SUGA“我说过。”
SUGA“癫仔叫我效忠于你。”
SUGA“我自然是会效忠于你。”
SUGA“可是。”
SUGA“你看看你现在做了什么？”
我很少有情绪起伏的时候。
在从前，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冷血的怪物。
或许我就是一个患有人格障碍的精神病患者，只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可是只要是和乔献和癫仔沾上边的事情，总能牵动起来我的情绪。
乔献“新官上任三把火。”
乔献“何况像我们这种刀尖上舔血的……”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应该说，她根本不想说自己做错了什么。
SUGA“乔献。”
我打断了她，看着她的眼神，除了冰冷，还满是失望。
SUGA“颠佬和许江川以及癫仔在臭水沟里爬了也快有一百年了。”
SUGA“一百年里他们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无恶不作。”
SUGA“可是他们唯一不做的事情。”
SUGA“就是卖粉。”
SUGA“你去杀谁，你做什么。”
SUGA“我都可以不管不问。”
SUGA“可是。”
SUGA“乔献。”
SUGA“如果你要是敢带着癫帮去跟粉粘上关系。”
SUGA“那我告诉你。”
SUGA“就是让癫仔魂魄不宁。”
SUGA“我都会拼尽全力把你解决掉。”
SUGA“把你手下的那些混账解决掉。”
泪水撑得我的眼眶肿胀的厉害。
我不觉得自己会掉眼泪。
可是在这个时候，鼻尖却酸涩的厉害。
乔献。
就算是负了癫仔。
我也不会让你走上禁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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