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药交给了张启山,当我递给他的那一秒仿佛松了一口气,但我知道自己交过去的不不只是一盒简单的药材,是丫头的命,是二月红的希望!
霍锦月我们.....这样做,对吗?
我的视线从手中的匣子挪开,抬头看向他,张启山想要去接匣子的手,顿了一下,他抬眸看向了我,四目相对。
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难以抉择。
他说
张启山这也是她的选择,我们没有办法阻止改变他人选择的权利。
张启山但是在丫头的选择中你我都是共犯。霍锦月我们可能救了二月红的命,但我们同时也杀死了他的希望。
张启山的目光像是海面的潮涌,潮来潮涌久久不能平复。
他从我手中接过了那药匣子,他那宽厚有力的手将那匣子紧紧握在手里,皱着眉头用一种复杂让人看不懂的眼神望着我。
他满是自责的语气说
张启山我不会让你参与到其中来的
张启山毕竟你和他.....
他话说一半,看似没有说完,但我已经听明白了
无奈又心酸的苦笑没控制住的露了出来
霍锦月我已经深陷其中了,丫头能够第一时间找我,她就知道我一定会帮她。
因为她知道我还放不下
张启山放下了吗?
我歪着头带有疑问的问他
霍锦月很可笑吧?
他好像没想到你回这么回答,微微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温柔似那春水的笑容
#张启山 时间问题
霍锦月我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他,但是我清楚我不想爱上他
霍锦月爱太过于深奥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搞明白,我能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挺好的。
下一秒张启山说了句让人诧异的话
张启山对不起
我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但是我并不觉得他应该道歉。
霍锦月说对不起干嘛?
张启山我...
我见他欲言又止直接打断了他
霍锦月没人规定这一辈子只能喜欢上一个人,那有谁规定你喜欢的那个人必须是我呢?
霍锦月所以没有什么对不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这是长沙城这一年下的最大的一场雨,圆圆圈圈不断拍打敲击,给地面留下浅薄的白雾。
这时在屋里的我们听到了,外面熟悉声音的叫喊声!
“佛爷!二月红前来求药!”
他来了!我不自觉瞳孔缩小有些诧异
屋内的几人面面相觑,有的人诧异而有的人早已预料到了他二月红的到来。
这时屋外亲兵来报
“佛爷,二爷冒雨跪在好大的瞌睡在外面来求药”
此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屋内的寂静持续了许久,只听外面的乞求声不减反而越来越大,跟外面的雨一样大。
此时听着曾经熟悉的耳边音,冒着大雨在为他的妻子求药,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我想我真的是病,鼻子不自觉的开始发酸,心脏也开始阵阵绞痛,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