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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卿“嗯？”
璃卿“什么？”
系统这话问得突然，让璃卿忍不住微微一愣，等反应过来之后一张脸却是突然红了。
就……
作为一个资深的海王，又是风月老手，璃卿什么花样没见过，可偏偏这句话如果是从系统嘴里问出来的，反而让璃卿感到格外的羞耻。
其实按理来说，像系统这类的高岭之花应该是最受璃卿喜欢的类型才是——毕竟啊，刚开始越高高在上，等被彻底征服之后，不管是征服的过程还是最后的结果……光是想想，便已经能够让人感到无比的兴奋了。
可是实际上，面对系统，璃卿却生不出半点其他的心思来。
倒不是因为对方是非人类，毕竟他早就已经做好了攒够积分就从系统商城里给对方买个身体的准备。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家八哥啊，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便如同那高山之巅的一捧白雪一般，清冽冷傲，不该沾染半点的世俗妄念——就好像，对这人的幻想就成了一种对对方的侮辱一般。
这种感觉其实很奇怪。
璃卿活了这么多年，又是胡闹惯了的性子，就爱看着旁人对他痴迷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他这样的性格，也许在旁人眼里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祸水，若是放到了以前是活该浸猪笼不得好死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
人活一世，只有那短短几十载的寿命，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旁人的看法和评价，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即便旁人对他的看法再恶劣又如何？
还不是有人愿意上赶着来喜欢他。
可是系统却不一样，璃卿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人有着这种感觉——他总觉得，对方就该是高高在上的，是脱离世俗的，就该如那阳春白雪一般的。
对方啊，应该是干干净净的，任何一点对其的肮脏心思都是对对方的冒犯。
璃卿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事实却是——早在他第一次见到系统的时候，便兀然生出了这样一种感觉。
系统818“他弄得你疼不疼？”
见璃卿没有回答，系统又问了一遍。
依旧是璃卿所熟悉的那个嗓音，清冽又冷漠，仿若那万丈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寒雪一般，不被世俗所扰。
璃卿“……”
这个问题，他到底该怎么回答？
第一遍的时候还好，可系统这第二遍问的，却让璃卿忍不住感到更加羞耻了。
就……这种东西，对方这么问，就如同是在问他体验如何，到底有没有爽到似的。
真的就……挺秃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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