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哲把枪架好，活动了活动身子，轻蔑一笑。

一枪对准了佐藤健的头，良久，无奈只好把枪对准射杀学生的日本小军官。

在确定倒下，便立马撤回。

……

“小乔呢？”陈衡哲回去的时候没看见小乔，想着在卧室，但去了卧室也没有。

章含之也有点莫名其妙。

“刚刚小乔先生说去休息了，不在吗？属下失职。”

“找找吧。”

陈衡哲揉了揉发胀的脑壳，便去了浴房。

小乔躲在屏风后面的桌子下，强忍着眼泪听着陈衡哲满不在乎的话。

‘他就只是担心陈衡哲落下个不好的名声，再说日本人已经骑在中国人头上虐杀中国人了，他看不见吗？可到头来好像是自己错付了。’

小乔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陈衡哲刚刚说的话还在脑子里环绕着。

‘他当真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吗？’

也是，那次在根据地的时候，他说过不喜欢比她年龄大的。

他应该喜欢曼殊那种小娃子吧。

想到这，小乔心里越发落寞了，连后面的载着日本人的车都没看到。

“刺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小乔也被日本车撞出几米远。

肉体的创伤，精神的折磨，让小乔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

而这时车上的日本人也下来了。

“你地，什么滴干活。”说着就准备扣扳机开枪，但被车上的日本女人拦住了。

“彼が怪我をしているのを見て病院に連れて行って”（放肆，看他伤的不行，先把他送到医院。）说着也让开车的司机下去帮把手。

“あなたも手伝って持ち上げて、最近の病院に送ります”（你也下去帮忙抬上来，送去最近的医院。）

“はい”（是。）说完下车把哭的不行的小乔抬到车上。

香取静子看见眼前的大男人哭的不行，用蹩脚的中文开口。

“医院马上到，你在忍一忍，忍一忍。”说着就吩咐开车的快点。

“早く!早く!”（快点，快点。）

……

小乔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陈衡哲还没来，不管怎么样现在也该知道了吧。

陈衡哲在门外看了一眼，没进去，直接去找了香取静子。

“香取さん”（香取小姐）

“陳桑。”（陈桑。）香取静子在看到陈衡哲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私は彼が陳桑の人であることを知らないで、次回運転する時きっととても気をつけて、陳桑はこれらの小さい事とあの召使いのために私達の大日本帝国に対する態度を変えないことを望みます。”（不知道他是陈桑的人，下次开车的时候一定万分小心，还希望陈桑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还有那个下人而改变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态度。）

“召使い?どこの召使い、中に横たわっているのは私の奥さんで、ただ未来に婚礼を挙げることができます。”（下人？哪里来的下人，里面躺着的是我太太，只是还未来得及举办婚礼。）

香取静子的表情错愕。但她心里对陈衡哲的想法并没因为陈衡哲是‘断袖’而改变。

“私は全権を担当して、陳.....。奥さんの治療の、とても申し訳ありません。”（我会全权负责，陈……太太的治疗的，万分抱歉。）

（陈衡哲是女主，全程女扮男。国民党，苏曼殊是男主，前期男扮女。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