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貌极美英俊的男子像木偶似的躺在床上,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双眉间透出阵阵无奈的释怀。
束缚双手的锁链正在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皮肤上原本的白皙和因折磨而泛出的骇人殷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近似黑色的血液中,颜色突兀而狰狞。
艳阳高照 阳光是那么的明媚,阳光那么的刺眼,他翻动着身体,哗啦哗啦 ,他又翻动翻动了,还是哗啦哗啦的,原来自己的手脚都被冰冷的镣铐铐着。哼“李存勋你何故如此。”
跪在一边的小太监见李嗣源似乎是醒了,他探着头细看着李嗣源,虽然早就听过宁王的大名,也深知宁王是一位极为俊俏的美男子,可如今一见,宁王却是美的惊唯天人,就连多少女子都不如宁王,他是那样的美艳,小太监不禁往前凑了凑。李嗣源的睫毛弯弯的好长,李嗣源觉得有人看着自己缓缓的睁开眼睛,不料正与那小太监四目相对,吓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小太监见李嗣源睁着眼睛,他赶紧叫人“宁王,殿下醒了,快去请王上。”小太监端着水小心翼翼的走到李嗣源身边“殿下 您已经昏迷十几日了 您口渴了吧, 您喝口水吧”
他知道他的手脚被锁着不方便说着将水递到李嗣源的嘴边。李嗣源将脸转向一边。没想到那小太监很是执着 一直站在那边求我喝水。 “给孤吧”一个声音穿透了他的身心,他转过头看着李存勋。李存勋将水端在手中叫那个小太监退了出去“王兄何苦作贱自己呢?”
李嗣源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王上,又何须假仁假义,我知道,你不杀我只是让人知道你多重情义多惜手足情深,如今你的目的达到了,为何不杀了我,以绝后患。”
李存勋坐在李嗣源的床边“王兄你为和一定要与孤争锋相对,你我是手足情深呐。”哈 哈 哈李嗣源猛的大笑“手足情深在我面前你还需演戏吗?”
李存勋将水放到一边 ,撩了撩镣铐“王兄你知道,你那日喝的酒为何叫醉生梦死吗?那是一种蛊 服者内力尽失周身发冷无力一用内力丹田就如同刀狡,整日昏昏沉沉,如同醉酒,故曰醉生梦死。此蛊无解”李嗣源冷哼一声拉扯了一下镣铐“,既如此那你又何须将我锁住”
李存勋拨动着他脸上得碎发“孤是怕王兄想不开,不知王兄可曾记得,你我年少时,孤总是缠着王兄,是王兄的跟屁虫,记得那年王兄刚从战场回来孤便吵着与你玩耍,玩耍时不小心掉进了湖里,王兄你奋不顾身的跳进湖救孤,王兄可曾记得”李嗣源点点头“记得 后来母妃与父王还大吵了一架,还将我的弓给折断了,自那以后我便小心谨慎,生怕行差踏错,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李存勋叹了口气“王兄,孤知道你恨孤,孤那也是不得以” 李嗣源猛地坐了起来怒视着他“你不得以, 你不得以 ,如不是你,月影如何会死,如不是你我乳母如何会死,如不是你我母妃就不会亲手将我熏瞎,七年,我过了七年黑暗,一片漆黑暗无天日的日子,如不是你,又是何人置我如此”
李存勋点点头“王兄是不会原谅孤了,也罢了我已经通知姽婳城了,那个新城主晚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毕竟姽婳城是王兄的故地。王兄莫要想着自裁,孤说过如若王兄死了,孤要它姽婳城所有人给你陪葬。
李嗣源闭着眼睛冷笑“王上要软禁我又何须牵连他人”李存勋笑了笑“王兄,不是觉得孤与你演戏吗?那王兄就当孤是演戏吧,孤只记得王兄对孤的好”李嗣源看着李存勋的背影,他看见了小时候的他,原来不在攻于心计时,是这么的松,心中的一块大石突然放下了,怎么心里有点空虚。自己是原谅他了吗?
另一个年轻男子正背对着众人看着一幅画男子微微一笑小脸通红甚是好看,如若这男子是女子的话必定是绝色美人儿。男子转身将画对着众人,你们记住这个人交给我。谁都不许插手,派人给我盯住了。
男子用手抚摸着画上的人冷的一笑,“哼 你是我的”说着男子将画一分为二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