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醒了！”曲绫姣虚弱的站起身。
“能再见到你真是一件幸福的事。”苏克洱眼睛里泪珠在打转。
戮西泷走过去抱住了曲绫姣。“她的一魄，交给你。”
“不必了。我想你们一定会再遇到战凰月和傅蕴的转世的，交给他们自己会是最好的选择。”
“……好。”
“看来西泷之前的决定是对的。要想完整知道真相，必须要回到龙殷。”苏克洱垂眸。“以及，找到达拉和东方寂凌等人问清楚。”
“看来生命总会在无意中给我们带来惊喜。”杨剡揉了揉太阳穴。“跟了你们这一趟，我感觉我也有几千岁了，啧，看透尘世了。”
“你确定不是惊吓？”楚衍瓷歪头。
“……有道理。”
“现在就先不要想别的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曲绫姣笑道。
…………
一切仿佛都重新回到了原点。
戮西泷坐在床上怔怔的发呆。下一秒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轻声“吟渊。”
“在，主人。”
随后那把剑把戮西泷拉进了意识空间。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戮西泷沉声。
“知道什么？”
“比如我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封锁？”
“哦？那您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少装傻。自己的剑果然和自己一个臭德行。”
“……是。请不要怀疑。您现在以及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世界好，只不过您会成为这世界的【赎罪者】。”
“赎罪者？”
“这是您的宿命，主人。回到龙殷，开启真目，打破循环。”
“……”戮西泷陷入沉默。
良久。
“所以，曾经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死，无尽的轮回之下，由此获得长时间的积累的力量，然后用来……？”
杨剡之前好像说过……小说的结局是我毁灭了世界。
“唯有毁灭世界才能打破循环，是吗？”
旧日的秩序，或是甜蜜的死亡。
“是，但也不是。从世界之外，取得否定世界的力量。”
“如果是，是因为【禁忌】足够侵害世界，所以【禁忌】于我而言是力量？那不是是什么意思？……”
戮西泷似乎想起了什么。
“好像不重要……但那真的是为了这个世界好吗？”
“……是的。”
令疲惫不堪的世界安息……
“至于【极夜真目】，已经开启，只是您需要找寻收回它的方法。另外，代价之一，您已然失去了一位虔诚的信徒。”
“什么意思？”
“没什么，所有一切都不必再问了，我无可奉告，时机到了您自然会明白。最后……记住，不要辜负您的神位，您高贵的灵魂正在等待【神格】的回归，您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是我自己曾经的决定吗？相信自己吧……
“……我明白了。晚安，吟渊。”
“好梦，主人。”
当然，玩笑而已，吟渊知道她主人现实中做的从来不是梦，但凡做了，就是【历史】。
………………
每个人都睡了个好觉。
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风轻轻的吹拂着，让人觉得舒服而惬意。
大家回到水面之上，与曲绫姣告别。
曲绫姣给他们指了赛琳琅尔森屿皇宫的路，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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