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润玉寻我是为何事?莫不是……又想我了?
明明是先动手的那个,这时候润玉反倒红着耳朵微微侧了脸,小心翼翼拿余光瞟着穗禾。
润玉:自是……想的。
润玉:穗儿呢?
穗禾:嗯?
润玉:可有……可有想我?
润玉眼尾的薄红让穗禾再一次想起那个迤逦的梦,到底没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说不想,默默移开目光——可惜某龙侧着脸没能看见。
穗禾:不是昨日才见过吗?
润玉兴致不高地应了一声,手一伸握住了穗禾的手腕,飞快瞄了穗禾一眼,改为了十指相扣,然后拉着就往璇玑宫走。
似是平缓了心情,语气又变回了一贯的温和。
润玉:岐黄仙官来报,君和诞辰就在最近几日,穗儿这些天便留在天界吧!
穗禾:我近来一直在天宫啊……
虽然不是为了润玉,而是各种利益之争。族长大人觉得权利使她快乐,勾心斗角真是美妙。
润玉:我的意思是——璇玑宫。
不知道是时间过的太快,还是他们的步伐太迅速,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璇玑宫的门口,两边各有一只魇兽的雕像。
穗禾抬头看了一眼璇玑宫的牌匾,明明还是原来那块,却因为主人成了天界君主而显得多了几分贵重。
璇玑宫偏僻,自然不好作为帝宫,但润玉也没有将这座宫殿赐给别的神仙。润玉当上天帝后另选了上清宫作为帝寝,不过公务不繁忙时依旧喜欢呆在清静的璇玑宫——毕竟他是天帝,独占两座宫殿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也正因如此,璇玑宫在天界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可不是能随随便便住的。
穗禾:这……恐怕不合适吧。
润玉将穗禾抵在了魇兽石雕上,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润玉:哪里不合适?穗儿当日……轻薄……润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脖子上的热气让穗禾不适地移开了些许,目光不巧合地正好对准天帝陛下的嘴唇——由于皮肤白,殷红的唇珠就显得更加的艳,一张一合,配上那略带幽怨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咬上她的脖子。
幸好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穗禾,他们俩这是在璇玑宫门口——不是曾经门可罗雀的璇玑宫,大庭广众之下。
穗禾:我们……进去说!
穗禾只管往里走,自是没有看到,被拉着跟在后面的润玉眼神凉凉地扫过璇玑宫的守卫。
不重要的配角愚忠•守卫:陛下龙威不可冒犯,至于今天发生了什么,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_→
不重要的配角机灵•守卫:陛下放心(´ω`)一柱香内,众仙都会知道的。
润玉:穗儿想说什么?润玉洗耳恭听。 一副乱世佳公子的纯良姿态。 穗禾抿了抿嘴唇强行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明明是他大庭广众之下一副坏掉了的样子逼她表态,就剩他们俩的时候却又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骗谁呢?!
穗禾:润玉,你到底想要什么?
润玉:我想要你。
穗禾: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润玉:为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