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小小面上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她心里已经有疙瘩了。她知道，就连在醉画楼里，开过苞的和没开过的，都是不同的价钱。那她在陈曦和眼里是不是一个将来好卖个好价钱的工具人？
恍恍惚惚间听到陈曦和说过两天要带她去一个朝臣间自己举办的宴会，她下意识的点头。陈曦和看她有点儿不在状态，想问些什么也没问，只当是自己多想了。
陆小小毕竟年纪小，尽管打扮了也没遮住身上的稚气。跟在陈曦和身边笑嘻嘻的跟过来打招呼的人打招呼。场面祥和的一塌糊涂。
文臣武将皇室勋贵在一起，总是要一起附庸风雅，也要喝酒划拳。曲水流觞是一直以来的必备项目。
陆小小也跟着喝了几杯，诗句都是陈曦和告诉他的，她照着念倒是挺好玩的。陈曦和担心她吃不消，没过一会儿剩下的酒要么倒了要么进了陈曦和的肚子里。
陆小小半靠在陈曦和身上，不远处已经有些喝多了的下场了，陈曦和不久也把她扶起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处高楼，但让她不要乱跑，别去窗边。
陈曦和出门之后陆小小哪里会听话，扳开窗户看到的让她差点儿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刚进门还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的人，现在宛如禽兽一般。
不知是借着酒劲还是早有预谋，那些所谓的高官对别人的妻子上下其手，甚至以物易人。而那些妻子们的丈夫，陆小小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下面的调笑和哀号刺激着陆小小的耳膜。
陆小小关了窗子，隔壁屋子里的声音却吸引了她。是苏知语和付乐游的声音。
“苏大小姐怕什么？下面那些女人的下场也是陆小小的下场。”
“是曦和哥哥说…”
“陈曦和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做事也亦真亦假的人，你得看他的心。今日不过是还没到她罢了，不过像那种事情，醉画楼应该都有教吧，到时候可能她也更好接受吧。知语，曦和心里的人是你。”
付乐游像哄傻子一样骗苏知语。还有隔壁的陆小小。陆小小觉得有点反胃，什么叫亦真亦假，那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这样信陈曦和，他是在哄骗她吗？好让她心甘情愿的像楼下那些可怜女人们一样，沦为别人的玩物去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陆小小摇铃唤小厮去准备些沐浴的水。她木然的坐在那里，等水到了，耳中的哀号也并没有减少半分，她把自己埋在水里，陈曦和回来也没有察觉到。
“小小这是要把自己在水里憋死？还是不听话打开窗子去看了是吗？小小，我不会那样做的，也不会把人放在下面。”
只是这样的话陆小小突然不敢信了，猛的从浴桶里窜出来抱着陈曦和又亲又摸又蹭。她甚至感受到陈曦和身体的变化了。却被他一把扯下来放进了被子里。
“小小，你还小，来日方长。”沙哑的声音下尽是克制。“我不小了，醉画楼的姐姐们比我小的年纪都接客了。”陆小小回嘴道。
陈曦和只是皱了皱眉，转身出去了，临走前不放心还是先给她穿上了衣服再叮嘱“等我回来一起回家。”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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