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沈翊更加疑惑了,任晓弦的母亲自己的亲生女儿,十年再次问起来,觉得陌生,凭什么翟兰心一个陌生人,过去十年说起任晓弦还是不带任何一丝的迟钝。
要说两个人没有任何一丝交集,根本不太可能。
沈翊“翟兰心认识任晓玄,她说过,他们在一个美术小组上过课,而且她对任晓玄的记忆就是不爱说话,身体消瘦,当我拿着画像让她看的第一眼,翟兰心已经认出来,并且没有任何犹豫的叫出她的名字。”
杜城“这么说的话的确有疑点,你们想啊,任晓弦的亲生母亲过了十年,只记得她不爱说话孤僻,可翟兰心,能说得出身体消瘦,并且能迅速说出她的名字,本身就令人值得怀疑,要不两人有过交集,要不就是翟兰心曾经默默关注过她。”
一切都是他们的猜疑。
第二天任晓玄的母亲拿着日记送过来,杜城翻阅上面的文字。
杜城“这个他,经常会出现在任晓玄的日记里,并且任晓玄喜欢他,如果这样的话,翟兰心的嫌疑暂且没有,毕竟她是女人,沈翊你能单靠几句话,能画出任晓玄喜欢的男生模样吗?”
沈翊“我试试吧,我也不能保证这些事不是他想象出来的,不日记上居然还有猥亵,就是这个男生救了她,你们先去查查他们那一届,有这样的老师,先排除险一样。”
杜城“好,你画画,我和将峰先出去了。”
分工明确,坐在办公室的沈翊,开始想象任晓玄喜欢的男生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后来才发现完全没用,这些太抽象了。
倏地想起翟兰心。
也许只有她知道他们那一届的男生,到底有没有任晓弦所说的。
“我试试看吧,其实那一届的男生并不多,只有几个,应该很好查出来,这件事你放心交给我,我来安排时间,你们在幕后看着。”
沈翊“谢谢你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毕竟我们都不想让任晓玄死的不明不白,在花儿一样的年纪,就这么没了,再也享受不到青春阳光鲜花,还有未来,你和她是朋友吧。”
沈翊试探性询问。
他对翟兰心的怀疑从来没有消除过。
“朋友谈不上,我们会偶尔说几句话,对了,我还有课,先走了,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翟兰心心痛感袭遍全身,躲在卫生间咬着嘴唇哭泣。
警局。
杜城“为人师表,为人师表,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以办画展的名义,居然出卖女孩的肉体,有些甚至才十五岁,真是畜生不如,说这些艺术家是不是都没有道德底线,道貌岸然一路货色,像这样的案子已经发现好几起了…”
李涵“城队…你悠着点,沈翊也是艺术家。”
杜城“没有针对谁的意思,最可气的是,就算被抓住了,居然只是罚款,连坐牢都够不上,这些人他们缺钱吗?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他们缺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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