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上有一段日子了,他并不是完全不通晓人情世故,也知道现在仙师府的势力为最大,如果他生出任何一次反抗的心,那将是麻烦的开始。
他只能听从林昊青的话,听从汝菱的话。
房间里徒留下顺德仙姬与仙师。
“这个伤已经有好几天,你是仙姬生来便成仙胎,区区小伤,根本治不了这么长时间,汝玲,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让为师疼爱于你,还是说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为师臣服于你?收起那些手段,当真认为为师是傻子吗?”
顺德轻轻抚摸手腕上的红痕,也不指望能瞒过宁清多长时间,他这个人心思敏感,且活了那么多年,如果对一个人来了兴趣,定然是步步紧逼,一刻都不会放过,就像当初的宁悉语,无论如何时候都要掌控她。
“师傅你这般无趣,汝菱可是不喜呢,怎么说汝菱都是为你而受伤,无论这个伤,是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师父啊,瞧,这是汝菱亲手做的,您不尝一口?”
顺德睁着无辜的眼睛,更是不解道,她不会有任何解释,因为多说无益,像宁清这种疯子,同他讲道理有什么用,要了他的心便后了。
再让那颗真心狠狠摔在地上,听到破碎的声响,那才叫一个痛快。
否则的话,怎么对得起顺德仙姬这些年来的折辱,她就像一个金丝孔雀,被宁青圈养在身边。
一步步布下情爱网,让顺德仙姬,渐渐的爱上他,迷恋他,做这世间最大的罪人恶人。
所有罪恶的源头都来自宁清。
“够了,汝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为师知道了你的底细,你的行踪更是了如指掌,对于鲛人的守护,与林昊青的暧昧,这些你不打算解释些什么吗?”
宁清气的浑身发抖,天知道当他看见,汝菱躺在林昊青怀中时,恨不得撕碎了他。
那样的笑,本该是属于他的,为什么现在被其他两个男人夺走?
“师父您在说什么?汝菱早晚有一天会长大,会有我爱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对吗?林昊青,我觉得他人不错,长相又好,长意更是有一颗赤子之心,他就像是一张白纸,而这张白纸上只有我,不好吗?师父这般气是何道理?”
顺德说的依然无辜,她随手把玩胸前的一绺发丝,卷在指尖玩弄,看到宁清发怒,却是无比的畅快,爱,原以为这老家伙没反应,原来早就按耐不住亲自跟踪她,这样也好。
“跟我回去,不要再来万花谷。”
“那可不行,汝菱同长意已经互许终身,他现在是我的人,怎么能不来万花谷呢,师父他可是您的小辈儿呢,按道理说长意也可以改口,叫您一声师傅。”
宁清冷哼,迫切拉着汝菱回到仙师府,他整个人次怒火滔天取代,更是将顺德抱在怀中,来到房间丢在铺满兽毯上地长榻,压了上来,顺德胃里开始作呕。
也不知顺德以前喜欢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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