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银时空密报。”这时,恺的贴身影卫送上了银时空那边传来的消息。因为并没有外人在,恺也不避讳,直接拆开密函看了起来。
看着恺的眉头越皱越深,灸舞心下觉得有些不妙“伯父,银时空那边怎么说?”“戒的遇袭怕是也另有蹊跷。”恺放下密函严肃地说“这次分家的景长老亲自带队探查,却一无所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线索处理的那么干净,不像是临时起意,倒像是早有预谋。”
“东城卫同在银时空,戒的异能在东城卫中也是偏高的,却偏偏只挑了戒下手...”灸舞沉吟半晌“看来这次的幕后主使冲着我们两家来的可能性很大。”
恺看着手中的密函,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只能将心中的疑虑暂且压下。因着景长老在信中说,戒的伤势虽无大碍,但也不方便跨时空移动,恺也只好打消了接戒回铁时空静养的念头,让戒待在银时空分家养伤。
银时空那边,东城卫和禁卫军继续接手时空盟的重建和银时空禁卫军的培训,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袭击戒的人依旧没有找到,但是银时空倒是暂且平静了下来,虽然知道只是暂时的,但还是让一应负责人们狠狠地松了口气。
一周后。“伯父,修今日可醒了?”灸舞已经掩盖不住面上的焦急“锦叔那边怎么说?”修已经整整昏迷了一周,任哪个医师来都诊不出不对,连一开始经脉堵塞的问题也已经渐渐消失,但不知为何就是不醒,这可急坏了一众人等。
看着灸舞眼下的青黑,恺叹了口气,亲自倒了杯水递给了他“你也莫急,锦说修会这样,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起了作用,既然那团不知名的能量已经消散,修大抵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灸舞烦躁地揉了揉头,脸上疲惫难掩。自五天前起,灸舞就已经开始出面安稳人心,并以狄阿布罗余党混入铁时空为由,堪堪压下了各大异能家族对那日铁时空戒严的好奇。这两天光是应付各个家族的人就已经让他疲惫不已,更别说如今铁时空情况不定,他还要布置各项事宜,可谓殚精竭虑。
禁卫军那边依旧是由令在管理,事发当日所有的知情者均被下了封口令,是以灸舞等人遇袭之事也并未传出,修名义上还是在帮助银时空重建时空盟。但也因此,恺不得不‘抱病在床’,以此为由不断请医师前来诊治。
“族长,少主醒了!”负责看护修的禁卫军面带喜色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直在一旁候着的几名医师闻言立刻进了修的房间。“终于醒了。”恺站起来踉跄了一下,还是一旁的灸舞搭手扶了一把才站稳。
“伯父,我们也快些进去吧。”灸舞其实也并不比恺好到哪里去,毕竟修一直表现的很是强势,尤其是近几年异能纯熟后,除了对上狄阿布罗那一次,修何时受伤昏迷过这么长时间。更别说这次修的昏迷还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然而刚到修的房间门口,就见修把一众医师客客气气地请了出来,拒绝他们的诊治。“修...”知道修不是什么任性的人,故而两人并未阻拦他的动作,只等医师走光后才皱眉看向修。
许是许久不见阳光,修的面色很是苍白,他踌躇了半晌,才抿了抿唇道“爸,灸舞,我的异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