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闻言反射性地侧了侧身,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端着托盘面无表情地路过了他,连眼神也没分给他一下。
“这是呼延觉罗·铁勒士前辈。”灸舞走过来低声介绍到“他大概是最近心情不好,从我来到这里他就一直板着个脸。”“哪啊,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德行。”站在一旁的灸清毫不客气地说。铁勒士听见这话淡淡斜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盟主,前辈,统领到底怎么了?”令看着正在给修诊脉的铁勒士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哎呀没事没事,人家祖宗都在这了,还用你个小孩操心吗。”面对令的问题,灸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不耐烦地冲他摆了摆手。令看向灸舞,灸舞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
见状,令也不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铁勒士为修施针、喂药。眼前黑衣男子的面容,逐渐与记忆中史书上的人物画像重合起来,真是没想到,史书中记载的早已离世的人物,竟还尚存于世。草药苦涩的气息逐渐弥漫在屋子里,与此相随的,是满屋的寂静。
“先出去,修需要休息。”良久,铁勒士起身打破了一室寂静。“怎么样了?”灸清遥遥看了一眼修,带着些许关切地问。“没什么事了,休息一晚,大概明天就能醒了。”铁勒士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还是很难看。
见灸舞和令已经踏出了屋子,灸清低声道“这是他的选择,你也无需难过。”“并未。”铁勒士硬邦邦地回到,沉默了一瞬又说“只觉,造化弄人。”灸清轻叹一声,拍了拍铁勒士的肩膀,面色中露出一丝哀戚。
此时,房屋外,先一步走出来的灸舞和令正面对面站着。“盟主,这次召属下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令看着眼前安安静静站着的灸舞,心中的不安一点点扩大。
灸舞沉默了半晌,召出了两块令牌状的东西,将它们递给了令“拿着。”“盟主这是作甚!”令看清那是什么后大惊,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定。“瞧把你吓得。”灸舞见他这样不禁轻嗤了一声“不就是两块破牌子吗。”
令面色复杂地看向灸舞口中所谓的‘破牌子’,这可是代表着铁时空盟主和统领身份的令牌,见令牌如盟主、统领亲临,基本代表了铁时空时空盟的最高权利。“盟主,到底出什么事了?”令面色有些沉重。
“我和修最近...大概要一直待在这里,时空盟和禁卫军那边,你都多看顾一下。”灸舞拉过令的手,将令牌交给了他“禁卫军统领令牌你就先拿着,至于盟主令牌,你去交给我父亲吧,务必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盟主...”令刚想说什么,便被灸舞打断“灸清前辈直接把修从呼延觉罗家劫了出来,我又追出来到现在也没回去,搞不好现在两家已经乱起来了。”灸舞有些无奈地说“你回去,若是我父亲问起来,你就说我让你保密便是,这边的事,不要讲给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