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了一天,解散的时候花千骨走上前邀请沈清谣和他们两人一起练剑,被一口拒绝了。
“清谣你是有什么事要做吗?”学渣之间总有种莫名惺惺相惜的好感,花千骨真的很想多一个同伴一起努力,就又不死心地追问。
“我要睡觉。”沈清谣礼貌一笑,而后直接闪人。
花千骨眼神有些呆滞,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清谣的背影,心里根本无法理解她的思想。
她怎么睡得下去,被大家嘲笑,难道不会觉得难过吗?
天赋不好,她怎么还能不努力呢?
就这一瞬间,花千骨就明白了自己和沈清谣不是一路人,并有了疏远后者的想法。
如果被沈清谣知道,估计只会无所谓地笑笑,瞬间抛之脑后,因为足够强大,所以她根本不需要男女主的喜欢。
孟玄朗倒是很高兴,越相处他就越喜欢花千骨这个天真无邪的姑娘,能和她单独相处,他求之不得!
就这样,花千骨和孟玄朗练习了一夜的御剑,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被白子画看了个真切。
到了第二天集合的时候,孟玄朗已经能勉强御剑了,可花千骨依旧毫无进展。
至于沈清谣——也是老样子。
听着众人不加掩饰的嘲笑,两个吊车尾反应截然不同。花千骨眼眶泛红,依旧在锲而不舍地命令着她的木剑。而沈清谣则充耳不闻,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木剑,明显神游天外。
突然,嘲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高呼——“参见尊上!”
沈清谣手一顿,抬头看去,见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从高空缓缓飘落。
他眉如远山,笼着迷蒙的烟岚,眸如寒潭,落着璀璨的星辰。

白衣描似画,横霜染风华。
剧情里对他的形容还真是贴切,端的是光风霁月,清逸出尘。
见其他人都跪下了,沈清谣眼睛微微眯起,入乡随俗地……蹲了下来。
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想受她一跪,做梦去吧!
“免礼。”白子画声音如珠玉落盘,朗润动听,示意众人起身后,向着沈清谣和花千骨这个方向走来。
花千骨还在维持着御剑的手势,看到白子画,羞愧得脸都红了,嗫嚅道:“尊上,这剑太重了。”
白子画闻言拿出一柄桃木剑,让她再试一次,可后者依旧使唤不动。
花千骨脸刷就白了,头埋进胸口,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白子画不加置评,只是突然指着沈清谣说道:“你来试一试。”
突然被点到的沈清谣一愣,旋即回道:“弟子遵命。”
不出意料,她也没能御剑成功。
花千骨眼里闪过窃喜,她最起码还让木剑动了一下,沈清谣的剑动都没动,可见她的练习还是有用的。有后者更差劲的表现衬托,尊上就不会那么恶了她了。
可没想到,白子画却是毫不留情面地冷声对她说道:“一月之内学不会御剑,就离开长留。”
花千骨瞬间面无血色,颤抖地跪倒在地,哭喊道:“尊上不要赶我离开——”
白子画眼神微顿,挥手变出一堆木材,道:“三天之内用手劈完。”
且不管花千骨怎么难过,沈清谣可是脑子循环播放着那句“一月之内学不会御剑,就离开长留”,差点没乐得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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