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和胤祥大有收获的隔日,剩下的阿哥们就一股脑儿来到了纸屋对岸。
仍旧是熟悉的纸桥,但这次,以胤祯惨遭落水为契机,众人才发现纸屋另一条规矩——开放一次只接纳两人。
虽然谁都想早一点解除那该死的诅咒,但在这不如人意情况的情况下,阿哥们也只得依着地位高低和中诅咒的程度深浅来排队。
毋庸置疑,今夜纸屋的顾客有太子一席之地,而另一个幸运儿则是胤禩。
本来应该是十四胤祯前往,但他刚落了水,怎么肯让自己狼狈一面现于人前,何况他素来亲近老八,也愿意把名额让给他。
胤礽和胤禩可以说是得罪沈清谣最狠的两人了,登上桥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扔下来,直到踩到实地才放下心来。
可很明显,他们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在二人行至路中的时候,一个浪头突如其来打过来,瞬间就把胤礽卷进了河里,而胤禩也被殃及池鱼,浇了个落汤鸡。
冰冷的河水倒灌入口鼻,痛苦又窒息的感觉差点叫胤礽升天。
亏得岸边守着许多人,施救及时,才没叫他溺水身亡。
胤礽活生生的惨例在前,胤禩不敢动了,僵硬着身子,去也不是回也不是,和钉在原地似的。
夜风吹过,他当即冻得喷嚏打个不停,什么温润贝勒爷的风度都荡然无存。
“为何不进?”
极轻的声音在胤禩耳边响起,像是风的叹息。
胤禩身子一颤,用力攥起拳头,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继续往前走,留下一地湿哒哒的鞋印。
岸边太子昏迷,老九胤禟就被众兄弟推上了桥,骑虎难下,哪怕他心里直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向胤禩追去。
胤禟推开门,发现自己八哥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已经神奇干燥了,丝毫看不出方才的狼狈,只是面色颇显尴尬。
胤禩也没想到,沈清谣说话这么不客气。
他刚感谢了她一句,她就一副“你自作多情了”的模样说道——
“我只是不想你脏了我的地。”
胤禟并不知道这点小插曲,他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紧张畏缩全然不似那个狠辣的毒蛇老九。
沈清谣瞧着这兄弟二人意味深长道。
“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鬼心思,安分一点,当然,你们若是想和刚才那个太子演手足情深,要和他共患难,就当我没说。”
胤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敢辱骂太子?
旋即,他想到了更深层的东西,不可置信道:“你不打算给太子解咒?”
沈清谣冷笑:“我的书店,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要知道,康熙宠这个嫡亲儿子宠得没变,每次板子都是重重抬起,再轻轻放下,连胤礽随意打骂贵族公卿都能轻拿轻放。
不过要想继任大统的皇子,自古都有个隐形规定,不说要求长得多端正,但最起码不能有残疾和巨大隐疾。
胤礽这一口烂舌头,是彻底绝了他和皇位的攀扯,太子之位估计也保不了多久了。
还想两废两立,折腾来折腾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直接一指头摁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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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有话说人物形象根据剧中来写,和历史原型无关,如果想了解真实历史人物,可以自行查阅史料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