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老祖宗睡了是什么感受?
谢邀,人在翼渺洲,已经在逃跑的路上。
穗禾一脸生无可恋,随便选了个方向就头也不回往天边跑,恨不能跑到天涯海角。
天知道她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孔宣怀里是有多惊悚。
再一回想起昨天自己做了什么……嗯,很好,已经想撞墙了。
虽然说和始祖双修很香,香到她不仅破除了心魔还水到渠成突破了上神,但如果代价是社死的话,穗禾宁愿她一辈子不突破!
一想到她那些孟浪的举动,那些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虎狼之词,她就无地自容,恨不得重新投胎一次,逃离这个让她抓狂的世界。
穗禾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借以给自己些安慰,闷着头从白天跑到了黑夜,直至跑累了,没劲了,才停下脚步。
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竟来到了忘川的源头河域。
忘川河从前面的迷雾处发源,一直蜿蜒至天际,绿色的灵魂之火在水面飘荡,撒下细碎的火光,随着波浪翻涌跳跃。
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穗禾在河畔落下,沿河岸往上走,想一探忘川源头,却被一道苍老的声音阻止。
“姑娘请留步,再向前就是冥土,那里可不是生人能踏足的地界。”
她扭头,发现忘川河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撑船老人,正撑着船桨慈祥笑看她。
“前辈抱歉,是我逾越了。”穗禾讪讪笑笑。
“不知者不怪。”老人捋着胡子微笑,一派世外高人的气度。
“当不得什么前辈之称,老朽不过是个活的比常人长久些的老头子罢了。”
他意味深长道:“不过姑娘还是要珍惜眼前人,莫要错过上天赐予的好姻缘啊!”
“啊?”穗禾不明所以,在老人揶揄的目光中扭头,正撞进孔宣一双深邃明眸。
!!!
“始祖——”穗禾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本座就这么吓人?”孔宣似笑非笑,虽然面色不善,但还是伸出手替她顺气。
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穗禾身子僵硬,安静如鸡,缩着脖子装死。
孔宣好气又好笑,在她头顶用力撸了一把。
“没良心的小东西。”
“打扰世尊了。”他转头对老人颔首示意。
“佛母多礼了。”老人爽朗大笑,伸手一探,就有数件神光熠熠的宝器从忘川河水中飞到孔宣面前。
“此物就当老朽的贺礼。”
“祝二位永结同心。”
老人大笑着撑船离去,只留下穗禾和孔宣相对无言。
气氛变得凝滞。
还是孔宣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是谁哭着喊着说喜欢本座的?嗯?”
他声音戏谑,嗓音磁性低沉,上扬的尾音性感得要死。
穗禾脸蛋登时爆红,好似熟透的虾子。
“是我胡言乱语,始祖你要打要罚随意……”她嗫嚅两句,声音细若蚊呐,几乎将头埋进胸口,一副做错事的架势。
“是该罚。”孔宣意味不明轻笑,忽的抬起她下巴,叫她直视他眼睛。
穗禾本以为会看到他暴怒的神色,然而却惊讶地发现,他脸上并没有多少怒气,反而含着清润慵懒的笑意。
瞧见她呆呆的模样,他不由莞尔:“罚你嫁于本座。”
“人家新婚贺礼都送了,难道你还不想对本座负责?”
“可是……”
可是论起辈分,他是她老祖宗啊!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还是觉得大不敬。
穗禾欲言又止。
“你所担心的那些东西,在本座这里都是虚妄。”
“你只告诉本座,愿还是不愿?”孔宣深深看着她,眸中流转着神辉,叫人神魂颠倒。
穗禾被蛊惑,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愿意。”
话说出口,她才反应过来,猛地捂住嘴巴。
“始祖你耍赖!”
她气鼓鼓地瞪他。
竟然对她用美男计!
“哈哈哈……”孔宣展眉大笑,长臂一捞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促狭道。
“那也是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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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有话说本世界正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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