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
“程先生有什么事吗？”商云苓无奈合上电脑，抬眸看向程宁安。
“只是想问商小姐几个问题，能借一步说话吗？”
程宁安好不容易趁着张成出警找机会和商云苓说话，自然不想别人再来打扰。
商云苓皱眉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淡淡道：“走吧。”
一次性摆脱这个麻烦算了，她真的太烦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了！
找了个空旷的角落，商云苓抬起下巴，示意程宁安可以说话了。
“商小姐，你真的觉得张警官适合你吗？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么大，感情迟早会因为观念差距出现问题的。”
听到程宁安这话，商云苓右手摆在左手心，做了个打住的动作。
她撇嘴道：“我和老张在一起两年了，我们的感情很好，之前不会出现问题，以后更不会，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商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张警官一直没结过婚是什么原因？”程宁安不死心又道，“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会单身四十年不成家呢？”
他承认张成确实能力很强，但凡张成年纪小十岁，他都不再纠缠。
但张成这年纪都能做商云苓她爸了，他们两个在一起根本就是个错误，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陷入泥潭呢？
而且程宁安觉得，张成根本就不够爱商云苓，这人骨子里自私的很，不然为什么在他旁敲侧击提醒时，张成会说出选择权在商云苓手里这种话？
但凡张成有点良心，他都该主动离开商云苓，而不是嘴上说着让她自己选择，却又诱惑她越陷越深。
“他为什么单身的原因我比谁都清楚，用不着程先生你给我上眼药！”
商云苓直接被程宁安自以为是的态度气笑了，他还想给老张泼脏水，引导她怀疑老张的人品？
可去他的吧！
商云苓不想再跟这种人客气了，她直接嘲讽出声：“程先生，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最好都给我打消。”
“我和老张很合适，天作之合，用不着旁人置喙。”
“还有。”她眼神忽然变冷，面无表情道，“可能是我平时太有礼貌，让你误会我脾气很好。”
“我在这里告诉你，我这人不仅不温柔，还暴躁的很，又睚眦必报。”
“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知道你说老张的坏话，或者拿我们二人的私事做什么文章，不然——”
商云苓按住程宁安的肩膀，力度大到能捏碎他的肩胛骨，靠近他耳边轻声道。
“我有无数种办法，让自己在干干净净的情况下，叫你后悔终生。”
她声音幽诡，含着邪笑的轻轻低语，叫人骨头缝冒凉气。
程宁安疼得直吸凉气，五官都有些扭曲，他不可置信看向商云苓，在看到她的眼神时狠狠被吓了一跳。
她眼神淡漠又冰冷，好似看得不是人，而是什么随意可以碾死的蝼蚁。
而这种眼神，他只在那些丧心病狂的凶杀犯上见过。
脑海里猛地窜出了一个惊悚至极的念头——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商云苓这么理解那些罪犯的心理，会不会是因为——感同身受？
程宁安蓦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商云苓一放开他，他立刻倒退着和她拉开距离，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但转头再看，商云苓又笑得随和。
“程顾问别怕，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只要你不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我欢迎你来嘉林学习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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