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割腕了?”办公桌上坐着的男人皱着眉头说着。
我用缠着纱布的手一把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药,心里很平静,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淡淡说道:“这药管几个月?”
“管一个月…”他的脸色渐渐的有些难看。
我并没有搭理,转身就离开了,我下到了楼下,拦下了一辆的士。
我啊,叫做程蝶衣,爸妈是张国荣哥哥的粉丝,不管他哪些作品都特别喜欢,所以给我取名程蝶衣。也不知道他们那来的勇气,给我取这名字,妈妈姓成爸爸姓沉。每次学校填一些家庭情况表,老师都会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为什么不是同姓。我只能回答,我爸妈说是同音就可以无所谓。
我今年二十二岁性别女,二十二年来除了出生那时需要人照顾时家人在身边,而待我懂人事时,爸妈就不在身边了,我便和奶奶在农村里生活,也因为一些事童年不怎么完美性格有些孤僻。而刚刚那二十出头的帅气男人是我的心理医生赵星河,而我也得了一种常见的病,抑郁症。
我第一割腕深的见骨,被和我合租的大姐姐送进了医院。那时赵星河出现在我的面前,第一次看到他时,感觉他充满了光芒,他试图想感化我,可我很抗拒。因为在第一次割腕那时,我又能重新看到他。
“小楼!!”我下了的士,看到段小楼站在门口等我,他叫段小楼他是一名警察,是的他父母也是哥哥的粉丝。听说那时他们相约去看哥哥的演唱会认识的,然后指腹为婚,对没错就是用手指指着肚子说,要是各为男女就结婚,要是同性就兄弟或姐妹。是吧,之后我们两都出生,也不知道怎么滴,上了高中我们同校,自然而然在一起了,他特别的阳光,每一次他在我身边,都能感受到他给的快乐。我们度过了高中三年甜蜜,他上了警校我上了医学院,好在还是同一个地方,但是也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
有一辆八路公交,头是我们学校,尾是他们学校,我们维持了四年,他当上了警察,而我也在他所在的警察局当法医,我很爱他很爱他。
可,程蝶衣是不是注定就和段小楼无缘?
他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殉职了,每次都看着被杀害的尸体都无法理解外面家属的心情。可当我看到他的尸体躺在我面前,我崩溃了,我的天塌下来了。他是唯一支撑着我的支柱,我辞掉了工作,天天躲房间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我就这样子吃了睡睡了吃行尸般的活着,就在某一天,我躲在房间里割腕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姐姐会知道我出事,我醒来是就发现自己就在医院。
我们这里有个殡仪馆,殡仪馆旁边有个陵园,小楼就葬在那里。我出院后,我那天莫名其妙的想去看小楼,去到发现,我居然看到了他。他依然很帅气,站在殡仪馆的门口对我微笑。
只要有他的地方我必须去,现在我成为了一名入殓师。
“小衣你来的正是时候,刚刚送来一小姑娘,十七八岁听说是自杀的,我看她身上有好多好多淤青和伤口,估计啊有的你忙的。”段小楼戳了戳我的头说道。
我笑了笑:“昨天我让刘大爷的孙子烧给他的新房子住的习惯吗?听说他之前那个下雨漏雨的厉害。”
段小楼打了个哈欠:“刘大爷说住的很舒服,家里漂亮了那些大爷大妈都爱跑他家里去,还跟我说啊,几时到你轮值夜,好久都没和唠叨唠叨了。”
“下次星期吧,下个星期就轮回我值夜了。”
我们边聊边走进了殡仪馆里,进去后,我们就不怎么说话,因为早上殡仪馆里人还是挺多的,怕吓到别人。
“小衣,吃过早餐了吧?”一中年妇女微笑的说着。
她是我们馆里馆长,人特别好,我们都叫她萍姐。
“吃过了萍姐,今怎么来的那么早?”
“今天这事有点棘手,我姐夫那边的事,送来了一小姑娘,我姐夫的外甥女,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就去了,真是造孽了。”说着萍姐面露可惜的样子。
“小姑娘怎么好好的就去了?”
“家门不幸啊,你是我们馆里化妆最厉害的,还希望你帮我把她弄的好看点,让她去的开心点。”说着萍姐拉起了我的手“小衣你手怎么了?”
我笑了笑:“昨天不小心弄伤了,没什么大碍。”
忽然段小楼从我身后跑到一旁死盯着我的手,我便把手收回:“那我先去看看小姑娘看看怎么帮她弄美一些。”
“行吧你去吧,呆会我忙完这些我就去找你。”
我赶紧握着手走了,段小楼拉了拉我的衣角:“你不会又割腕了?”
“没有啦,前两天我没药了忘记去拿,所以走神被刀割到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小声的说着便拉起他冰冷的手又说道:“有你我又怎么可能还想不开。”
行吧,这时他又摆着一副我看不懂的样子看着我。
我没搭理他,我回到了工作室,换上了工作服,可当回过神才发现,我工作室里传来阵阵的女生哭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