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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虐心

致我逝去的爱、人

都说时间可以让人淡忘一切,可还有说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李清扬属于后者,但是他并未老。

此时李清扬下班后,回道自己的住处,还是如往常一样,开灯、换鞋、开音乐、拿啤酒然后去阳台。坐在阳台上再点燃一支烟,也只在想程若萱的时候他才会抽烟。是,李清扬又想她了。

李清扬深深的抽了口烟,然后抬起头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吐出了口中的烟,又慢慢的低下了头。

李清扬的一下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个地方,那个十年来不敢再踏入的地方。那年正是春暖花开,万物疏醒,百鸟齐鸣的季节。

“清扬,今天咱们休息,去姑妈家蹭饭了。”宋子喻看着正在换衣服的李清扬说道。

“宋子喻,请你搞清楚了,那是我姑妈,和你一点关系没有,别叫的这么亲。”李清扬一脸鄙视的看着宋子喻。

“谁说没关系,我可是咱爸咱妈的干儿子,你是我干弟弟,所以说你姑妈也就是我姑妈。”宋子喻很硬气的说道。

“喂,哥哥,咱还能要点脸不?我第一次带你去我,见到我爸妈直接就叫爸妈,比我这个亲儿子叫的还亲。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哄的我爸妈那么开心,当时就认你当干儿子了,就我出门买瓶醋的时间,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放心我才不会告诉你的,你慢慢想去吧。对了,告诉你件事,我不想在矿上工作了,我想要到外面去闯一闯?”

“为什么?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李清扬心中一惊,其实他知道宋子喻因为什么。

“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被约束。咱们天天披着星星去工作,下班后又顶着月亮回宿舍,一天连个太阳光都见不到。这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宋子喻很认真的说到。

“我知道,咱们现在的工作是怎么挣取来的,你难道你忘,再说了我们现在的工资可比外面的工资就了好几倍?”李清扬有点为宋子喻感到可惜。当时李清扬和宋子喻为了能到矿工作,真的是托了很多关系,才进来的。因为那时矿上根本不对外招工。

“我知道,先别说我。你难道不想去外面闯闯吗?其实以你的能力做出一番事业是很简单的事。”宋子喻一下子说道李清扬的心里。

“我。。。”李清扬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清扬,你不用说,我懂。所以我不拉你陪我一起。再说了你现在马上就要升副工长了。小样,你可以啊,这才来矿上工作多长时间,就升到副工长了,你一旦坐上这个位置,可就是咱们矿上最年轻的副工长了,你可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以后哥哥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再回来时,你可要多提拔提拔我一下。”

“滚,你消遣我是吗?真是的。子喻,其实我不是不想陪你去,你知道我家里的条件,清风还在上大学,我得供他上学。我和你的家境没法比,你来矿上上班,也是为了陪我,我知道。”

“清扬,我的就是你的,但除了老婆之外啊。只要你开口,一切都不是事,懂吗?”

“子喻,谢谢你。你是了解我的。”

“好了,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对了,你快点给姑妈打个电话,说咱俩一会过去。”

“你没来之前,我姑妈已经打来电话了,说今天咱们休息让咱们过去吃饭,还说做了你是的红烧肉,辣子鸡,糖醋鱼。。。”李清扬还没说完就被宋子喻打断了。

“别说了,你快点。越说我越饿。”

“喂,咱能把口水擦擦吗?你看你馋的那个样子。”李清扬看宋子喻直摇头。

“一会我再去买两瓶好酒,这次一定要把姑父喝趴下,好一雪前耻。”

“宋子喻,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咱能不丢人了吗?就你那点酒量,想把我姑父喝趴下,你说你被我姑父喝趴下多少次,那次不是我背你回来的。你还一雪前耻。别说,我还真佩服你这越战越勇的性格。”

“你给我闭嘴。我被自己姑父喝趴下有什么丢人的。”

“你这脸皮得有多厚啊,一点不知羞耻,有能耐别让我背你回来啊。”

“脸皮厚,能吃肉。”

“哎哟我去。”李清扬直接被宋子喻说到无语。

“清扬,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了?”

宋子喻突然李清扬抛了个媚眼,然后奷笑的对李清扬说道。

“你给我介绍女朋友?喂,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你自身问题还没解决,还给我介绍女朋友。再说了,就你好色的样,一看美女就拔不动腿的主,恨不得自己往上扑。照以上的情况来看,你要给我介绍的女朋友一定不怎么样,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

“小样吧你,你还别不信,我给你介绍的,绝对是一美女。这次可是你哥哥我忍苦割爱让给你的。我那好色了,我是眼色心不色,美女不就是让男人们欣赏的吗?反正一会你就知道了。”

李清扬鄙视的看着宋子喻,一转身走了出去。

“喂,能不搂着我吗?从出了宿舍楼一直搂到现在,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李清扬对一出门就搂着自己的宋子喻说到。

“我马上就要撤了,就算你想让我搂你,我都搂不到你了,真是的。先去陪我理发,一会你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美女。”

“早走,早清静。”

李清扬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很是伤感。就这样,说话间两个人就来到一家理发店。宋子喻一看到这家理也店,那是两眼发光一脸激动。

“宋子喻同志,你没进过理发店吗?你激动个屁啊,这理发店也没有特别之处啊。”李清扬真搞不懂宋子喻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你进去就知道了。”

李清扬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一脚踏进去后,就开启一段让自己十年都不曾忘怀的感情。

李清扬一进理发店,用眼随便看了一下,也没看出店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只看到有个女孩在低着正帮客人洗头。可女孩抬头看一眼李清扬和宋子喻时,李清扬双眼猛的一睁,心又狠狠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双睁的大大直愣愣的看这个女孩。

就在那一刹那,这女孩吸引了李清扬所有的目光,李清扬的心也都投在了这个女孩身上。

别说这女孩长的确实是精致,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十里八乡的美女。这女孩头扎马尾辫,上身穿白色T恤衫,下身穿粉红色运动裤,脚上配了一双白色运动鞋,这身打扮也托衬出了女孩应有的气质。

“喂,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吗?难道我脸上长花了?”这女孩看到一直有人盯着看,心里难免有点生气,还有点害羞。

“噢,我叫李清扬。”李清扬看到女孩后直接变成了花痴。还是一动不动看着这个女孩。

“人家没问你叫什么?没见过美女吗?哎,真是丢人。”宋子喻看着一脸犯花痴的样子感觉很丢人。

“噢,我叫李清扬。”宋子喻说的话,李清扬根本没听进去。

“你好。我叫程若萱。”程若萱听到李清扬回答,就笑了起来。

“好漂亮。”这时李清扬听到程若萱银玲般的声音,对李清扬来说如天竺之音,直入心底。李清扬在心里默念着程若萱,程若萱。

“谢谢!”

“噢,我叫李清扬。”

“我知道了。哈哈!”程若萱笑了起来,心想这个人好可爱。

“噢我叫李清扬。”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宋子喻一拳打在了李清扬身上。宋子喻这一拳,直接把李清扬拉了回来。

“你好,我叫李清扬,我理发。”李清扬刚说完,程若萱直接笑到肚子疼。而宋子喻捂着脸,心想这回丢人丢到家了,这是李清扬吗?李清扬很是郁闷,心想什么情况?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你好,我是程若萱。”程若萱强忍着笑又一次报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李清扬初见程若萱的场景。在那一刻许若萱的名字深深的刻在了李清扬的心里。许若萱当时的一颦一笑,也深深的印在了李清扬的脑海里了。不经意间,十年过去了,李清扬对初见李若萱的场景记得还是那么清晰。

那年在最美的时节,认识了最美的你,在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里。

李清扬抬起没头,抽了口烟,平复了一下心的疼痛。慢慢的说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

此时李清扬的脑海突然出现出来了唐珊珊的画画,心中很是一惊,也猛的一疼。

“你最终还是走进来了。”李清扬之所以这说,是因为他知道唐珊珊已走进了那个,本来只属于他和程若萱两个人的世界空间里。也就是说李清扬封锁了十年的心锁,让唐珊珊在这五年不知不觉中,给慢慢的撬开了。

李清扬现在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爱唐珊珊本人,还是因为唐珊珊长的像程若萱而爱她。如果是爱唐珊珊本人的话,李清扬则认为自己背叛了对许若萱的爱,如果是因为唐珊珊像许若萱才爱的她,李清扬则认为自己太自私。

他现在脑海每次想起程若萱时,脑海就会忽然出唐珊珊的身影,而唐珊珊的身影总是在李清扬脑海里与程若萱融合在一起,然后又分开。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时,李清扬的头就会疼的像要炸开了一样。

李清扬认为是时候离开了,他只所以答应回家,是想带唐珊珊一起回去,想让她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是为了给唐珊珊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感谢你五年来对我的照顾,因为我的自私,让你在我身上浪费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五年,对不起!这是李清扬想对唐珊珊说的话。

十年前,我对你的承诺早已兑现,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是该交给你的时候了,我想,你现在应该再也找不出阻拦我离开的理由了吧。这是李清扬想对宋子喻说的话。

就在这时一阵嘻闹声打断了李清扬的思绪,李清扬低头看了一下,原来是一对情侣,李清扬默默的说道:愿你们终成眷属。李清扬抬头凝望着万家灯火,想到一首词,此时最能体现自己现在的心情。

临江仙:

天涯孤旅只一人 ,

四季日夜连晨昏。

秋风如霜雨似针 ,

长夜独行久 ,

庭院几许深。

忍看邻几家天伦暖 ,

遥闻欢颜笑语声。

生非命薄却如今 ,

梦醒人不见 ,

泪眼映孤灯。

李清扬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

“明天上午十点在会议室,我要见到你。”

这个电话是打给李清风的,最初李清扬没想让清风回来,因为李清风正在谈收购一家公司最关键的时刻。李清扬之所以现在打电让李清风回来,还是为了离开之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彻底的按排好。

此时的李清风刚回酒店房间里,脱完衣服,正准备洗澡呢,忽然接到了自己哥哥打来的电话,很是惊讶,突然间愣在那,心中在想:

“难道公司出大事了?公司肯定出大事了,不然我哥怎么会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这么急着回去。”

李清风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除了公司出大事,李清扬才会打电话给他。在李清风记忆中好像是在六年前,李清扬和汤世成开战的时候,给自己打了电话招自己回去。以后好像再没有过。

事不宜迟,李清风迅速的拿手机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司机。然后赶紧穿上衣服出门。上了车后拿出手机给宋子喻,打了个电话。

“哥,公司出什么大事了?我哥亲自打电话让我回去。”

“他还真给你打电话了,看来他是心意已决啊。”

“哥,我没听明白,什么心意已决?”

“你哥,要退位让贤,要把公司交给我。”

“我去,就这么点小事让我急急忙忙你赶回去?我真服他了。”

“不是啊,清风,你哥要把公司交给我,听懂了没?”宋子喻听到李清风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反而感到意外了,所以又从新强调了一遍。

“不就是我哥把公司交给你吗?”

“清风,难道你一点也不感意外吗?”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哥早就想把公司交给你了。再说这公司本就是你的,我意外什么?”李清风搞不懂宋子喻怎么会有这反应。

“我去,清风你怎么和他一样,难怪你们是亲兄弟。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老二要把公司交给我的?”

“我哥给嫂妹还有一鸣的股份转让,都是我去办理的。包括你给我哥买的别墅和车。”

“我去,弄了半天原来是你小子办的,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我哥不让我说,我也不敢说啊。”

“股份转让是小事吗?我的个天呢,股份在你哥俩手里,算什么?废纸吗?想给谁就给谁?那可是真金白银。”

“我知道啊,你当时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我哥时,难道不是真金白银吗。”

李清风真是想不通宋子喻这么激动干吗?

“我当时不也说了吗,他只是替你先保管五年。五年后,他会把公司和股份一起交给你,这你是知道的。”

在李清风心里认为自己的亲哥哥只不过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有什么可意外的。

李清风又不傻,他难道不知道,今天那些股份的价值吗?他知道。李清扬曾多次告诉李清风说,承诺大于天,诚信大于命,心存孝善,天地宽。人活一世,就图个问心无悔。这也是为什么李清风一直似清扬为膜拜对像的原因了。

“真是大惊小怪。不和你说了,我挂了,我得在车上睡会。”

“喂、喂,我去,还真挂了。”宋子喻气的手机差点没扔了。

李清风了解自己的哥哥,心中说道:

哥哥,已经过去十年了,你这又何苦呢?你又让唐珊珊怎么办?

唐珊珊下班回到家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洗澡换衣服,而是放下包,换上托鞋,直接去了阳台。唐珊珊凝望着外面夜空,心中再想,你突然让我参加你们的家宴,你的目的何在?今天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唐珊珊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拿起手机打出了个电话。

“文文姐,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我求你了,请你告诉我,好吗?”

苏文文看到唐珊珊打来的电话,心想:看来是真的要面对了。听完唐珊珊话,自己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说有,可他又没有。说他没有,可他心里有。

“珊珊。。。我。”

“他有是吗?可这五年来,我怎么从未见过,甚至也从来过公司。”唐珊珊突然有种撕心裂肺的痛。

“珊珊,我哥没有女朋友,他只不过在心里还爱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女人。如果你真爱我哥,就再给他一点时,因为我哥也爱你。”

“文文姐,我已经等了五年了?”

“珊珊,我哥心里爱的人是你也不是你。他自己现在恐怕也分清了。”

“是我又不是我?文文姐,什么意思,我真没听懂。”

“珊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因为你太像我哥心里的那个人。这是清风和子喻告诉我的。”苏文文还是告诉了她实情。

“她叫什么?”唐珊珊很想知道那个长的很像自己的人是谁?

“程若萱。”

“程若萱?”

唐珊珊脑子一转,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一下子明白了李清扬的真实用意。原来你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难而退,是为了给我一个台阶下,还真的难为你了。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上她程若萱吗?唐珊珊不愧是聪明,一下就想通了。想通了心却更痛了,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珊珊,你没事吧?”苏文文关切的问到。

“文文姐,我没事,我挂了。”

“你还是告诉她了。”宋子喻看着苏文文说道。

“为什么明明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不不一起也就算了,却还在时时虐着对方的心。”苏文文哭着说道。

唐珊珊挂了电话,一下子想到五年前,初见李清风、苏文文、宋子喻、李清扬的场景。唐珊珊上午在人才市场去找工作,没想到看到子扬集团再招聘,当时兴奋的不得了。因为子扬集团就是一个传奇,她也很想看看商业界传说中的三剑客。

可是自己多次给对方投简历,都已石沉大海。自己跑过去,一看是给总经理招助理翻译,这是自己的强项啊。

自己很清楚,当李清风见到自己的样子,李清风看到自己的那刻,真的像见到鬼一样,本来坐在櫈子上的李清风一下穿了起来,两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唐珊珊对自己的容颜还是很自信的。但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你好,请问你是来面试的吗?”还是苏文文先开口说的话。苏文文看着李清风真的感觉有点丢人,就算这姑娘漂亮,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

“是的,你们提的其他条件,我都没问题。但只有一条,就是我没工作经验。”

“没有工作经验没事,请问小姐你叫什么?”李清扬终于回过了神。

“我叫唐珊珊。”

“唐珊珊,名字真好听,那先请你把应征表填写一下,越祥细越好。”李清扬真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唐珊珊当时怎么也没想到,李清风偷偷的拍一张她的照片。

“你好,表填完了。还请你看下,还有没有漏掉的地方。”

“没想到唐小姐,还真是我们需要的人才啊,名校毕业,精通六种外语,厉害。”

“谢谢!”

“唐小姐,所提出的工资要求,有点高。还有就是必须有间自己的单宿舍,这个还真有点难,还请容我们考虑下好吗?”

就在自己准备离开时,又来了一个人,当这个人看到自己时也是同样神情。唐珊珊当时心想,我有这么漂亮吗?为什么看我都是这样。

后来唐珊珊才知道这个人是宋子喻。

就在当天下午就接到子扬集团人事打来的电话,让自己去明天面试。唐珊珊接到通知后,兴奋的又蹦又跳的,心想终于能进去了。

第二天一早,唐珊珊精心的打扮一下,直接去了子扬集团。当她一到子扬公司,昨天自己见过那两个人,很是热情的把自己带进了一间会议室,在会议室里,又是端茶倒水,又拿零食给自己吃,这让当时的唐珊珊有点不知所措。

唐珊珊心想,这也太热情了吧,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对待一个面试者都这么热情。难怪能在短短的五年里发展成现在的子扬集团,不服都不行。

唐珊珊是真没想到的是,那只是一时的热情,当两个人走后,自己在会议室被晾了半天,也没一个人来面试自己。唐珊珊有点生气了,对自己说道,刚才对子扬集团的评价取消。唐珊珊正准备站起来走人呢?就看见昨天见过的一个人,硬拽着一个人走进了会议室。

“唐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事。”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宋子喻,这家公司副总。”

“啊?”自己很是惊讶,怎么也没想到他就子扬集团三剑客之一。让唐珊珊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我身边这位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李清扬。”

“好年轻,好帅啊。唐珊珊当时第一反应,随着就犯了花痴。

唐珊珊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看向李清扬时发现他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浑身在颤抖。自己正准备向心中的偶像打招呼时,李清扬转身走了。唐珊珊当时很是尴尬。

“唐小姐,不用管他。你所提的要求,我们公司都会满足你。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其他问题。”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唐珊珊自己真的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唐珊珊面试过很多公司,其他公司都因为她所提的条件,没有录取她,更何况她还是一只菜鸟。

“如果你没问题,咱们现在签订劳动合同,今天正式上班。”

“没有问题。”唐珊珊兴奋的不得了。

“好,文文你进来。唐小姐,这位是苏文文,也是现任总经理助理。你以后就是接替她的工作,她一会带你去看下你的工作环境。”

“你好,我是苏文文。这段时间,你就要跟着我了。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我不同意。”唐珊珊正准备跟苏文文走,看到李清扬又回到会议室,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唐小姐,你不用管他,没事的。你跟文文去熟悉下环境。”宋子喻说道。

“我再说一次,我不同意。”李清扬有点生气的说到。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罢占着我的老婆,好不好。我和文文马上结婚了,结婚后她就是宋夫人了,难道还要给你做助理吗?真是的。”

“为什么不行?”

“你说为什么不行,就算是文文做助理,那也不是给你做助理,而是给我。”

“好了,宋子喻,你给我闭嘴”。

苏文文走到李清扬身边在他耳边偷偷说到:

“哥,我怀孕了。所以。。。

“你怀孕了,怎么不早告诉我?”李清扬惊讶的喊道。

“哥,你能小点声吗?真是的。哥对不起!我不该满着你。”

苏文文一脸害羞的样子。

“没事。照顾好自己。”李清扬抚着苏文文的秀发,溺爱的说道。

李清扬转过头看着宋子喻。

“你想说什么,我懂。不就是照顾好文文吗?不用你说,因为那是必须的。”宋子喻对李清扬说到。

“哥,唐小姐,是名校毕业,精通六国语言,很符合我现在的位置。我和二哥也面试了很多人,才选定的唐小姐。”

“好吧,那你尽快把手上的工作移交给她。”李清扬没在说话,而是又转身离开了。

唐珊珊心想,装什么高大冷,有什了不起的,还不用我,那我不想侍候你呢。

唐珊珊收起了回忆,又拿起电话,这是打给李清扬的。

李清扬看着手机屏上显示出唐珊珊的手机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

李清扬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静静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唐珊珊也是一句话也没说,她在等。

就这样静静的,世界仿佛就停在了这一刻。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过,唐珊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李清扬听到唐珊珊的哭声,心突然间在猛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最近的一次,还是初见唐珊珊的时候。

“你拽我干吗?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李清扬对拉着自己的宋子喻说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点。”

“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宋子喻还是硬硬的把自己拽进了会议室。

当自己进入会议室看到坐在面前那女孩的那一刻,心猛烈的在疼痛,那种痛苦就像被挤压了很久很久,一下子崩了出来。李清扬一直深信,如果今生不能再见,那来生一定会再见。他知道道自己曾无数次的幻想来生再见的场景,却从没想过以这么的方式再见。

李清扬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孩不是她,却很像她,大像了。为什么要让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老天,你难道非要捉弄我吗?当你认为自己一直想念的人,不可能再出现你面前时,却在某一天不经意见遇到一个很像她的她,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心一定也会猛烈的在疼痛吧。

李清扬已经心痛的无法呼吸,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控制着内心的波动。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她不是她,每告诉自己一次,心便痛一次。

就在这时,手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李清扬,对着天突说了一声:

对不起!

唐珊珊哭到不能自己,这时特想自己的父母,拿起手机给自己妈妈打了个电话。

“珊珊,怎么了?好孩子,别哭。”唐妈妈听到自己女儿的哭声,心很疼。

“妈,我好累,我想回家了。呜呜。”

“傻丫头,累了就回来。”

“妈,我真的好爱他,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妈,我该怎么办啊。”

“丫头,别傻了。已经五年了,你对得起他了。咱不干了,回家来,妈妈照顾你。”

“妈。。。”唐珊珊挂断了电话。

唐妈妈看着手机,哭起来。唐爸爸伸出手把唐妈妈抱在怀里说道:

“我们都是过来人,爱情中的挫折是难免的。一段感情能给珊珊带来多的痛苦,就会给珊珊带来多大幸福。放心吧。”

唐爸爸心中却在想,李清扬你个小王八蛋,敢欺负我女儿,等我见到你,你看我怎么削你。

唐珊珊哭到自己心里舒服了一些,便收拾了下心情,缓缓的站了起来,走进了自己卧室,用手机放了一首自己最爱的歌《相思》

人说相思苦

离人心上苦缠绵

我说相思难

山高路远难相见

一点愁

感概万千

红豆应无言

应无言

红烛为谁燃

今夜你不在身边

偷拭腮边泪

红红囍字我无缘

一杯酒

思绪万千

望不回旧时燕

旧时燕

最怕你寂寞

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痴情一点

最怕你寂寞

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相思一片

红烛为谁燃

今夜你不在身边

偷拭腮边泪

红红囍字我无缘

唐珊珊,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这首歌,两行清泪又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也就这样带着眼泪入睡了。

心湿头下枕,心痛至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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