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时不时传来惨叫声。
“皇上,那里到处都是污秽不堪,要不你就别去了吧?”内侍劝说着刘徽,毕竟地牢那种地方,真不是什么好去处。
刘徽“你不想去,你可以留在这!”
“呃!……”这叫什么话?他一个皇帝都去了,他做内侍能不跟去吗?
没办法,内侍也只能跟在刘徽身后。
刘子行(广陵王)“来了?是毒酒还是白绫?”
刘子行笑着,嘴角牵起一丝嘲讽,眼底满是不甘。
刘徽“为什么?皇位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刘徽自认为一直待刘子行如同亲兄弟,可是最后他却做出背叛他的事来。他搞不懂,难道皇家就真的没有亲情了吗?
刘子行(广陵王)“为什么?”
刘子行(广陵王)“当初入宫前我父王跟我说进宫是当太子的,漼时宜以及漼家的权势也应该是我的。”
刘子行(广陵王)“可是我入宫以后呢?说得好听是天子伴读,说得不好听,我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
刘子行(广陵王)“每每你做错事,被打的人总是我。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呢?
刘子行泄愤一般把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不委屈与不快一并说了出。
刘徽“你不该动她的!”
如果单单只是谋反,刘徽也许能让他换个身份继续活着。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叶央央,叶央央是刘徽的底线。
刘子行(广陵王)“哈哈哈……胆小鬼!”
刘子行大笑起来,其实打心底里刘子行是瞧不起刘徽的。明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却偏偏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
刘子行(广陵王)“明明自己心里爱她到不行,却还要亲手把她送上别的人床榻。”
刘子行(广陵王)“你说你这个皇帝当得有什么意思?”
刘子行放肆的嘲讽着刘徽,就好像是要在临死前挣够本似的。
刘徽“爱人这种事,你这种自私的人又怎么会懂?”
刘子行(广陵王)“我不懂,你懂你把自己女人送给别人。怎么样?她叶央央的床上功夫是不是特别好,把你跟周生辰都迷得团团转。”
刘子行是疯了,因为他到现在还对起事最终败在一个女人手里耿耿于怀。
刘徽“找死!”
刘徽怒了,刘子行一再挑战他的底线,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刘子行(广陵王)“哈哈哈……怎么?被我说中了是吗?不会是你们叔侄两就喜欢同尿一壶吧!”
看到刘徽气愤,刘子行越说越来了劲。
刘徽“来人!缝嘴、剔骨!”
说谁他都可以不在意,可他偏偏要找死的用言语污蔑他最在意的人。
——不可原谅!
刘子行(广陵王)“……”
刘子行哑言,他以为他自己是幻听了,无法相信这么残酷的刑罚会从这个懦弱的皇帝口中说出。
刘徽“你的嘴不是很硬吗?朕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也一样硬!”
刘子行被人架起,用绳索绑在木架上,他想要挣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看着一狱卒端上来一卷麻线与一根粗针,刘子行满眼都是惊恐。
刘子行(广陵王)“刘徽,你不能这样做!”
他本以为顶多只是一杯毒酒了事,却不想刘徽给他来这种刑罚,早知道他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刘徽转身离开,临走时让他身边的内侍亲眼看着行刑。
他刚拐一个弯,刘子行如同杀猪般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