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央央(妱妱)“他也不算是不请自来,因为他也是这酒楼的老板。”
袁慎唇角弯了弯,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得意的摇着手中的扇子。
楼垚“酒楼居然是善见兄与妱妱一起开的?”
楼垚“妱妱,酒楼还需要入伙人吗?还是你还想开什么店?我们一起。”
楼垚一脸期盼的看向叶央央,同看过来的还有凌不疑。没错,楼垚问的也正是他所想的。袁慎都能跟她一起合开酒楼,他跟她合开个店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叶央央对凌不疑的目光视若无睹,转而对楼垚说道。
叶央央(妱妱)“阿垚这是也想分我的钱?”
……也?
袁慎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下。
楼垚“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楼垚挠了挠头,叶央央这样说也不无道理,毕竟她名下产业不少,且都是赚钱的买卖。虽然他不是这个意思,但如果真入了股,的确是在占她的便宜。
楼垚这么一想,顿时就打消了要与叶央央一起开店的念头。
叶央央(妱妱)“好了,快吃饭吧!”
叶央央主动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凌不疑心中不禁庆幸有楼垚这货把那些话先说出来,要不然现在尴尬的怕就是他了。
只是袁慎当初是怎么跟叶央央达成合作的?
*
酒楼开业后,叶央央难得清闲,凌不疑也把樊昌逃狱一事解决了,亲自上门看望老国公。
叶央央听说凌不疑上门,作为主人家的她往会客厅走去,才到门口便听到凌不疑与老国公聊得其乐融融。
安国公“子晟啊!听妱妱说你在骅县救了她,真是谢谢你了!”
老国公一脸慈祥,让人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当年驰骋沙场痕迹。
凌不疑“老国公哪的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凌不疑在老国公面前,也没了平日里的那股子自傲劲,而是十分恭敬。
安国公年轻时也是征战沙场的大人物,跟霍家已故的老爷子是旧交兄弟,所以凌不疑对他一直以来都是当成家中长辈般敬重。
安国公“听说你因此还负了伤,现在身体可好些?”
凌不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凌不疑“反倒是国公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莫让妱妱担心才是。”
安国公“哎!人老了,不中了。只是可怜我家妱妱……”
老国公有些浑浊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哀伤,曾经驰骋沙场身体也落下不少的旧伤,再加上随着年龄的增加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
十多年前叶家突遇大祸,他饱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能够强撑着活到现在,也完全是因为自己这唯一的孙女。
凌不疑“妱妱她很好,老国公无需担心,老国公要做的就是保重自己的身体。”
安国公“这些我知道……”
……只是自己这副身子还能活多久,总归是老天爷就的算。
不过这话老国公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种丧气话说了也没半点用处。
叶央央把老国公的话都听在了耳中,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用帕子沾了沾,吸了下鼻子调整情绪继续往大厅走。
叶央央(妱妱)“大父,子晟哥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