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稷飏给樱珀安排的房间,樱珀便着急得坐立不安走来走去,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快想出办法呀!木木被关的每一分钟我都不放心,牢里的环境怎么样?有没有虱子跳蚤啊?你们给犯人一天吃几顿啊?它要是饿着怎么办?伙食怎么样?可不能给它吃洋葱啊!狗吃到洋葱会溶血的!还有给它的牢饭也不能盐份太高,对它不好!可惜你们这没有狗粮,它习惯吃狗粮的……”说着说着樱珀眼里泛起了泪花。
稷飏内疚地说:“对不起,我没能救它……你先别哭,我哥不是还没决定它的生死吗,我会再想办法的。”
“他也说了没想好怎么杀法,等他想好是清蒸还是红烧就来不及了!不行,我要去劫狱救它出来!”樱珀兴冲冲地要往外走,被稷飏用力一拉,一个转身便撞到了稷飏的怀里,二人四目相对,靠近得能感觉得到彼此快速的心跳,僵持了几秒,樱珀后退了一步,稷飏温柔地说:“你要劫狱,也应该是我去,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在这等着我。”
樱珀:“不行,我也要去!”
稷飏:“你不能去!”
樱珀:“我要去!”
稷飏:“不能去!”
樱珀:“就要……”去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稷飏的吻堵住了,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自己不推开他呢?时间就这样静止了,等到稷飏把他的唇拿开的时候,樱珀还愣愣的站着不动。
稷飏:“等我回来。”
樱珀:“哦。”
出了房门,稷飏还不放心,便在门上设了个结界,他要确保这个傻木头不会冲出来做什么傻事,也要确保哥哥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来找她。
木木的骨牢前驻守的士兵,被稷飏施了法,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却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稷飏来到骨门前,木木就冲着他叫了起来,他想施法定住木木,但是自己的法术对它没有一丝作用!但他又不想无果而归,让樱珀失望。便不管三七二十一要进去和木木肉搏,没想到木木就是看着凶,稷飏一靠近它就怂了,前一秒还在吠叫,看到稷飏的架势,后一秒便很窝囊地趴在地上示好求饶,“哈哈,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稷飏得意地笑道。抱起木木想把木木变小方便带走,但还是失败了,抱着三十多斤的边牧毕竟还是很显眼的,稷飏只能变出自己的真身,一只巨大的白狼,把木木叼在自己的嘴里藏好,以移形换影般的速度冲回了樱珀的房间。房间门突然打开又关上,樱珀抬头一看,一只巨狼正看着自己,“稷飏?”樱珀第一直觉感觉这只狼就是稷飏,因为它的眼神和稷飏般温暖温柔。
巨狼把木木从嘴里吐了出来,随即变回人形的稷飏。木木一出来看见樱珀,便激动得一直往她的怀里扑,但是!木木现在身上全是巨狼的口水!彻底湿身!使得樱珀只能拒绝木木的抱抱,坐在凳子上轻轻抚摸着它的头,“乖啊,木木乖,好了好了,坐好”木木渐渐安定了下了,乖坐在地上,但是趁樱珀不注意,它便跳起来亲了一下樱珀的嘴巴。这一亲,可把稷飏惹怒了,“喂!”稷飏大声对木木吼,吓得木木躲到了樱珀的背后。
“你不要吓它了,它到这来受的惊吓够多了!”护犊子的樱珀马上斥责了眼前这个吃醋的大男孩。如果她的心里有一杆天平的话,此时天平已经严重地倾向了那个叫木木的那一边!稷飏的心一阵痛痛的感觉。却不知要说什么,转身要走,脸色难看极了。
“稷飏,谢谢你救了它。”樱珀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和木木互动了,忘了和他道谢。但稷飏头也不回地走了,也许自己道谢太迟冷落了他,他生气了吧,樱珀心想。刷,刷,刷……樱珀回头一看,木木和在家一样,两只前爪正开心地刨着地板玩,真是可爱极了,但是全身口水的它,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樱珀在偌大的房间里走走看看,心想那么豪华的宫殿,应该会自带厕所什么的吧……木木紧跟在她的身后,用鼻子细细地嗅着房间里的味道,似乎也在寻找着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