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第二天了, 白墨与腊北川正赶去胭脂楼。所谓胭脂楼,说白了就是妓院。
而白墨之所以要去,是因为那个受害者所失去的眼睛,长得太像十年前胭脂楼的花魁的眼睛,所以应该和她有些关系。
等到了胭脂楼,已步入夜晚了,整个胭脂楼是灯火霄明。他们正进去,便扑来一阵胭脂粉的味道,随后便是老鸨踱步走来,满声笑意地问:“这两位小公子是来听曲的,还是来住房的?哎呀,不瞒客官,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最好的,定能……”
还没说完,腊北川就插道
腊北川实在对不起,我们是来打听人的
老鸨一听,顿时笑容僵住,冷气一哼,道:“谁?”
白墨已经看出来他的不耐烦,便拿出一锭银子,放在老鸨手上。老鸨接到后,顿时眉开眼笑,道:“来来来,公子我们进屋谈,进屋谈!”
白墨不必了,我们马上要走了,在这说也可以
老鸨依旧笑道:“是是是,啊,对了,两位公子,你们要打听谁?”
白墨十年前你们这的花魁,可以说说吗?
老鸨笑容一僵:“其实我不是这个楼的老板。原本十年前我姐姐才是这儿的老板,那时的花魁曾用一句话来形容,好像是:春风流盼逢胭脂,不见花魁不归去。可是后来……”
老鸨顿了顿,眼眶湿润了,接着说道:“后来啊,花魁不想在这儿了,她想当个普通人,本来,我姐是同意了的,并且也给她安排了个中看的富商,可是花魁说她有中意的人了,叫阿楚,也就是现在的楚老。但那时他还只是个跑腿的,我姐很不高兴,想想哪天我姐与别人聊天时,别人说你家的花魁嫁了个跑腿的,还不被人耻笑!”
白墨嗯,确定要
老鸨眼眶湿润了,用手帕擦了擦眼睛,接着道:“是啊,后来我姐与他发生口角,她居然在一怒之下把后院给烧了,结果我姐和她,还有那个富商都被活烧死了——”
……
等出了胭脂楼,腊北山随口道
腊北川大人有思绪了吗?
白墨侧过头的,苦笑道
白墨还没呢?
腊百川故作神秘一笑,贴近白墨的耳朵低声道
腊北川我觉得吧,如果说行凶者是楚老,那我猜想,他所偷走受害人身上的器官,是不是为了重置花魁肉身。这听着也许有些疯狂,但我调查过,每个受害人所缺失的器官都与花魁的一部分极似。
白墨沉思了一会儿,道
白墨那下一步,我们派拾壹跟踪楚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