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中,拿错药丸的家丁,也被控制住了,肯定是故意而为之的吧,对清若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这样。
“好,很好,非常的好啊,我儿媳妇和你们有什么仇和什么怨,故意拿错药来害我的儿媳妇,不说出个理所当然来,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的人。”
公孙策急急忙忙跑到屋子里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要替清若救治,怎么会有人故意拿错药呢,不知道是故意而为之,还是有意要这么做,那应该就是后者吧。
“清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那个药丸有些毒性,到是不致命,清若过你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
公孙策松口气,她平安无事就好,冷眼看着被绑起来的家丁,他本来就心急,一听到这件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清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去看看清若的汤好了没有,这个家丁就交给你了,好像和清若有什么仇恨的。”
公孙策目送娘亲出去之后,学着清若一样,很悠闲的喝着茶,然后淡淡看着那个家丁,那个家丁被看毛了,浑身直颤抖。
“怎么,你很害怕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过你却伤害到清若,你有什么理由去伤害我的人。”
家丁磕磕绊绊说:“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一定是眼神不好使,看错上面的字,所以才导致少夫人如此的,少夫人和我们家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
公孙策只是温和的笑笑,口是心非的东西,口里说的没有血海深仇,但是心里,早就把清若说的一文不值吧。
“你说没有就没有嘛,据我所知,你爹正是原来的工部侍郎,因为记恨清若的爹,所以你就想要毒死清若,替你爹报仇,我说的应该不错吧,最近开封城内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公孙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家丁,公孙策学清若的,该疯的时候疯,该温和的时候温和,不然别人以为自己好欺负。
“你说的对,开封城里发生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但是我真不是报杀父之仇的,自知爹做错事情,理所应当的,但是拿药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公孙策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相识报杀父之仇的或许真的弄错了,但是城里发生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就随我去开封府一趟吧,好好说说你的事情。”
是一个婢女拿的药,怕事情被揭露,谎称自己有事情,就把药给家丁,然后自己逃脱了,公孙策让人去找那个婢女过来。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请少爷开恩,开恩啊,真不是我做的,是他,一定是你做的,你不要诬陷我。”
“还在这里和我演戏呢,你就是偷偷拿了这小瓷瓶里的药,来害清若的,说的是也不是。”
“你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我偷换小瓷瓶,你,你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