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听到嫣然提起白夭夭,斩荒就紧张的心里砰砰乱跳,尤其是看到嫣然的眼睛里明显含着些不高兴的意思,他就更是心虚胆怯了,就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嫣然的事似的。
“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见斩荒并没有直接开口解释,似乎心有顾虑的样子,嫣然心中更不舒服了,转过了身不再去看斩荒,一挥袖开了房门,冷冷的说道:“天色已晚,妖帝还是早些离开吧,我也要休息了。”
“不是,嫣然你听我解释”斩荒害怕了,他总觉得若是现在就被嫣然赶出去,以后他就再也进不了嫣然的府邸,更别说是嫣然的闺房了,忙起身转到了嫣然的身前,开口解释道:“嫣然,我的元神上之所以有白夭夭的气息是因为白夭夭曾经温养过我的元神。”
“所以你才会去为她挡天雷?”嫣然脱口而出道。
“嫣然,你怎么知道天雷的事的?”什么叫越说越错,眼看嫣然的脸色越来越沉,斩荒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平时的巧舌如簧都哪儿去了,“不是的,我没有为白夭夭挡天雷,我也不是故意要让白夭夭温养我的元神的,只是我的元神不小心覆到了紫宣的元神碎片之上,才会被那白夭夭强纳进她的灵珠里温养的,我自己也不想的。”
“你没有为白夭夭挡天雷?”嫣然不相信,她亲眼从冰镜中看到的事怎么可能有假,难道冰镜还会自己作假不成。
“真的没有,嫣然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去问朱雀,当时朱雀就在岸边,他也看到的”说起挡雷之事,斩荒不免想到了那日在明心湖中看到的景象,有些酸溜溜的说道:“那日我本想借着为白夭夭挡雷的事,尽早了结了我与她之间的恩情,哪知天雷还没有劈下来呢,我就从明心湖里看到了你与芜光亲热的画面,我一怒之下就跳进了湖里,我真的没有为白夭夭挡雷。”
“我什么时候和芜光亲热了?你莫要胡说八道”嫣然恨不得把斩荒的脑子劈开来好好看一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浆糊,她躲芜光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与他亲热呢。
“我就是看见了,竹屋后面的那个凉亭里,你坐在矮桌后,芜光站在矮桌前,然后他低头亲你了”斩荒觉得自己酸的跟泡在醋缸里似的,还有些委屈吗,“我想牵一下你的手都牵不到,他亲你时,你却没有拒绝。芜光有什么好的,呆板无趣、假仁假义,我哪里比不上他了。”
“斩荒,你真的看错了,那日芜光并没有亲我”嫣然想了想当时芜光与她的位置,也就明白了斩荒为何会误会,“我在制竹叶茶,手指不小心烫了一下,芜光给我看伤而已。”
“真的?”斩荒顿时就不生气难过了,为了这事,他不知道有多少天不开心,现在知道真相了,也就雨过天晴了,“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肯定比芜光那厮强的多,要亲也该是我亲你才是。”
深吸一口气,按耐住把斩荒打出去的冲动,嫣然又问道:“斩荒,说说你元神为何会被白夭夭温养的事?”
“其实这事说来有些不光彩”关于自己败给芜光的事,斩荒其实是不想说给嫣然听的,可是又怕不说给嫣然听会解释不清楚,也就犹犹豫豫的说了,“千年前四海生乱,妖族为天界出了不少力,可是芜光答应我的事却没有办到,还让白帝偷袭于我,我就叛出了天界,五百年前饕餮作乱,我就元神出窍帮助了饕餮,哪知一败涂地,如丧家之犬,四处逃窜,差一点就元神寂灭而亡了。”
对上了,对上了她刚来到此界时为柏麟逆天改命的事了,所以斩荒他真的就是柏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