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又哭了?
天启十分紧张,将花送到了她的面前,转身就走,
天启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这就去,我……
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天启已经被洲窈从身后抱住,她哭着,哽咽着说,
洲窈师父,你别走好不好?
就算一辈子做徒弟,她也认了,只要能够留在她的身边就好。
听见她还叫自己师父,天启眉眼间都是巨大的惊喜:他叫我师父了,是不是不生气了?
可是跟着,又是巨大的失落:果然,只想当我的徒弟,对我没有其他的心思。
不过,不管是什么,只要她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天启乖,师父在。
天启抓住了她的手 ,转身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一手拿出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天启不哭,哭的话眼睛肿了, 你会难受的。
洲窈那你还走吗?那你还要跟我断绝师徒关系吗?
洲窈眼巴巴地看着她,说着眼睛里面又有了泪水。
天启连忙道,
天启不了不了!
天启你就当那天我是吃错药了,或者当我在发疯!
天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相亲相爱好不好?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看见他这样,洲窈心里高兴,可是面上却忍不住矫情了起来,
洲窈那要是,你以后用又病复发了怎么办?
天启到时候随你处置,要打要骂要杀都行。
洲窈谁要杀你了?我拿你的命干什么啊?不过你今天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得。
天启一定记得。
洲窈那我们打勾勾?
天启打勾勾?
这是什么新型的约定规矩吗?天启有些疑惑。
洲窈却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头,对他说,
洲窈你把你的小指也伸出来,我们勾在一起,就算打个勾勾了。
天启哦
天启连忙将自己的小指头伸出来,两只小指头就勾在了一起。
洲窈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就是小猪头!
天启怎么才一百年啊?这么短的时间!
天启惊了,瞬间紧张了起来,
天启要是还在生我的气,不然怎么只要一百年?
洲窈……
我还没有熟悉这个身份和这个生活的地方啊亲!
当人的时候一百年就是一辈子了。
不过神生漫长,一百年只是眨眼的光景
洲窈我刚刚只是口误,咱们重新说。
洲窈就永远不变,谁变了谁就是猪。
不过,他如此在乎这个时间,是不是证明他的心里也在乎我这个徒弟的?
肯定是,想到这里,她的心控制不住地甜蜜。
可是打勾完了之后,天启的怨妇脸又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天启我肯定是不会变的, 但是你变不变,就不好说了 。
到时候跟别的野男人一起跑了,能记住我是谁都是万幸。
两个人的感情就像隔着一张怎么都捅不破的纸。洲窈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师徒情谊 ,立即道,
洲窈放心吧,我也不会变的。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师父。
洲窈毕竟当时可是您说的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
天启刚才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去它奶奶个熊大爷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老子想当你男人!
和你困觉生小茄子的男人你懂吗?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