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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卖花，来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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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黄鸭再次出现，只是这次是看着漂浮着的他，而不是沙发上颓废的那个。
丫丫“回忆起来了吗？你失去的那些记忆。”
张真源“我失去的记忆？”
丫丫“对。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你刚刚看见的是你的第二世了。”
丫丫“第一世你欠下一份情债，害一个女孩丢了七魂六欲的情那一魄。”
丫丫“所以注定了你下一世会爱而不得，还上她这一魄。”
丫丫“但你伤得她太重，一世不够，所以才被迫进了我们系统。”
心脏的疼痛折磨得张真源的脑袋不甚清明，根本没办法认真思考丫丫口中的话，但还是依稀揪住了话里的重点。
张真源“所以…我是欠了鹿言的情吗…”
丫丫“是。”
张真源“我能…看看我第一世的记忆吗？”
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张真源已经没力气思索丫丫口中如此玄幻的事情到底几分真假。
只是一味地想要看看它所说的那个第一世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十恶不赦，能被折磨得痛至如此，两世都爱而不得。
丫丫迟疑了一刻，还是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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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晚期。
鹿言费力地拎着一小桶土往自己的花房走，细碎的汗珠在白嫩微红的脸颊上汇合，一起滑落，砸在青石板路上。
就在鹿言又热又累，撇撇嘴就想撂挑子不干了的时候，刺眼灼热的太阳突然被遮住，一道高大挺拔的身躯替她遮住了一切阳光。
手上一轻，小桶被人接过。
张真源“我来吧。”
男人的声音温润好听。
鹿言抬眸就装进了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里，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香。
鹿言“谢、谢谢公子…”
见他第一眼，她害了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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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是在皇宫里侍弄培育花草的皇家花女，自小长在宫里，因为养花技艺高超，长得娇小可爱，人又嘴甜心善，颇得皇后宠爱赞许。
更是破例做了小公主的伴读书童，和一众小皇子小公主在一处长大。
皇宫里最近请来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来献艺，为太子行冠礼庆贺。
鹿言被小公主季酒拉着一起参加宴会，坐在皇后身边陪伴。
戏台上，他一身青衣，戏腔惊艳。
“戏一折 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 无关我
戏中情戏外人 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来源于歌曲《赤伶》】
这是他们的第二面。
鹿言的心脏跳得热烈，连着耳膜都在震动，他的声音混着她心跳的节拍，自此再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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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除了花房，有了更喜欢去的地方。
是宫里给张家班安排的住处。
鹿言日日去看张真源开嗓练戏，日日带去一束清晨盛开的花。
盛唐民风开放，对男女之间之事更是没有太多礼乐教条约束，很快两人互通了心意。
鹿言沉浸在热恋的幸福中，变故却突然横生。
皇后和太子马嘉祺跟皇帝开口请求赐婚。
赐婚太子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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