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

肖瑶我挺喜欢你多事，只是你们看到的都是表象，我们学校那几个无赖粘人的很，我只虚张声势，这就摆脱了，至于后来演绎成打架斗殴，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也无须解释，都是多事之徒流言蜚语，杜撰出来的假想敌。反正对我来说是有利的，任由瞎传呗！

肖瑶虽然你大动干戈，是善意，也真吓着我了，我得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好人，所以让我妈来警告你一下。

郝楠认识到这个世界哪有绵羊，连这个看似懵懂的少女都是心机丛丛。而自己还装大尾巴狼。

肖瑶哪承想，你也被我妈算计了，你还搭上韩莎姐，哈哈哈！

无语，已经被动的很，又被一个自认为是个孩子给挤兑了一番，甚是不爽。

见此景韩莎来解围：

韩莎既然如此，你的初衷是帮助瑶瑶，那咱们就送佛送到西，瑶瑶姐姐给你安排好了课程，我还有半个月返校了，抓紧时间，每天8：00～～18:00我突击补习，就在这吧！你看咋样？

肖瑶我都说了不补，逼我干啥，在这补？外边玩，我看着，你这是杀人诛心。行！姐你够阴。

肖瑶果然上当，怒了。

韩莎你不补是你的事，别让你妈来找茬啊！

肖瑶听懂了韩莎的意思，点点头，不容分说夺门而去。

韩莎看看郝楠，微微皱眉，

韩莎老弟呀！我又解了你的围。你咋老做这糊涂事。

郝楠我没糊涂

韩莎你不问为什么，就去为别人做事，不问人家的需求。

韩莎看是助人为乐，其实是你强加于人。

郝楠没有反应. 扮个傻子状，直勾勾盯着韩莎。

韩莎有些事情，要远远瞧着，参与其中只会更乱。

郝楠脑海里显出一副画面：

一条小河，一个转弯处清澈的河底是一层厚厚的淤泥。几条泥鳅游荡其上。自己拿着苇杆拨弄水面，受惊的泥鳅钻进淤泥翻搅的水底一片混浊。

郝楠水混了！水混了！

韩莎看他发傻，懒得理他。去到机房找了空机上网去了。

郝楠记忆越来也清晰了，当年伤人自己被关进派出所，因为学校出面没有被刑拘，可过堂是少不了的。

一个女警察提审的他。也就是肖瑶妈妈。

肖瑶妈小孩，叫啥名字，哪个学校，家庭住址？父亲?母亲？在哪工作？

郝楠一一作答。

肖瑶妈犯了什么事？

郝楠打架

肖瑶妈谁挑衅？

肖瑶妈我

女警察瞅瞅他

肖瑶妈想好再说，挑衅包括肢体行动，语言。包括眼神交流。懂吗？

郝楠我挑衅，我拿刀砍的人。

肖瑶妈我没问你没有必要说，闭嘴。

肖瑶妈如果简单一句话就可以定罪，问你那么多干嘛？

当年少年逞强，大都展示大义凌然，往往责任揽了一大堆。却不知后果的严重。信口开河是要付出代价的。

总之在肖瑶妈妈录的口供佐证下，和学校的积极沟通下。与被害人达成庭外和解。

刀疤脸不屑与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那江湖上会耻笑于他。

但从那之后郝楠自我认知出了问题，身后自然追随了一群少年。也曾经称王称霸，弄得学校鸡飞狗跳。

学校忍无可忍，开除了他。

细细品来，当初肖瑶妈妈诱导他做了有利于自己的口供，是因为他挺身而出制止刀疤脸纠缠韩莎的缘由。

……

直到此刻郝楠真的懂了肖瑶妈妈那句话所指。

肖瑶妈小子，善良是需要成本的。

肖瑶妈小子，善良是需要成本的。

肖瑶妈小子，善良是需要成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