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哑巴了的小妹,唯有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用他沙哑的略带阴森的嗓音,问她...手里究竟有多少条人命。
我说:“网上说了离奇死亡四百多...”小妹扯着喉咙撕喊道:“你胡说,网上明明说只有二十九起...”
顿时语塞的她此时只得,用一种哀怨的绝望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则自鸣得意的靠近老板,颇有些讨好的对他说:“头,你看这事...”哪知才说到这,这家伙猛的一拳挥出,将我打翻于地。
狠狠的嚎叫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人未遂犯...”...
沉寂了很久后,头发话叫我滚到外面去,没他发话要再敢进来,后果自负。
随后他吩咐...应该是恳请立早,把地虫带进来。
这以后的事情,才当真令我三观颠倒...
这家伙竟跟地虫说,事情闹成这种样子。他也别回去了,否则忠孝仁义堂那些“善男信女”,恐怕也不会容下他。
而且...而且啊!我这位伟大的老板,竟然说...作为对他的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的见面礼,小妹...随他处置。
随后他竟带着立早,走出了废墟外...
废墟内,那只地虫先是充满惊恐的看着小妹。渐渐地开始恼怒起来的他,迫近小妹。狠狠的揪住她的短发,左右开弓抽打了起来。
正专注于掌掴的地虫,忽觉脖颈一紧,却原来被小妹施展柔术,紧紧的固住。不过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灯,抱起小妹就往地上摔,打算挣脱她。
别说由于小妹体力不济,很快还真被他摔的松脱。腾出手的他拳头紧攥,击向小妹面门。小妹的鼻骨被打裂了,暴怒的她抬脚蹬中地虫...两个人...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在一起。
地虫始终是男人,虽连吃数十记粉拳、香脚,最终还是扭转局面,一拳接一拳的击中小妹娇嫩的下腹,脚蹬她的鼓鼓的胸。
接连被他击中要害部位的小妹,最终吃力的昂翘起臻首,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随即倒在地上,听天由命了!
...
一番殴打结束后,地虫这家伙,果不出我所料的,压在小妹身上。
强行分开了她,分过的丰满的大腿。
我本想拦阻,可这当真是她咎由自取...不帮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眼看就能够占有小妹的地虫,站起身来。再次揪住她的短发,对准她狠狠一拳。冲着她声嘶力竭的吼叫道:“我不是你!我永远也不是会是你!”
随即背对着她坐下,手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被他哭声深深刺痛的我,用争求的眼神看过头后,再一次的走入屋内,坐到他身旁。摸出条毛巾,为他擦拭满脸的涕泪。
抖颤颤的他,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说:“我的老父老母...都是...教师,从小就把我当女孩子带...他们...他们从小就教育我...说...说...说男孩子不可以伤害女孩...可是...可是原来...原来...男孩面对女孩,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于地虫哭诉之际,立早将小妹的琵琶骨打断,再给复位。将她的腰脊错位,再给校正。这样小妹练就的一身,用于为非作歹的本领,算是被废掉了。
就这样,这个诡异、恐怖、离奇到我至今还难以相信的夜晚结束了。
直到翌日正午,彻夜未眠的我还是不能对此尽信。
不过,无论我信是与否,我的这位头和立早,还是给所有人编织了一个故事。
地虫是我们公司,派到忠孝仁义堂的卧底。和小妹是彼此倾慕已久的“恋人”!两人有些嗜好相互虐待。也是,不这样说...怎么解释这两位的一身伤啊!
岂有此理!如此的文过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