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走出厨房,看到蓝望和蓝希的已经吃好了,蓝希正在收拾碗筷。
“蓝望,你跟我来一下。”蓝忘机叫住蓝望。
蓝希看了蓝忘机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人,魏无羡想蓝湛真的是太年轻了,论谁也不可能对着这样年轻的一张脸叫爷爷呀。
“好。”蓝望放下碗筷,跟着蓝忘机走到院子里。
温情在院子里等着他们,很快三个朝着院子深处走去。
“蓝望,关于蓝清你想说什么?”蓝忘机问道。
“她怎么了?”蓝望有点愚钝。
“她叫过你父亲吗?或者别的称呼?”温情开始询问。
“叫过,从她上处中开始,就再也没有叫过我,或者不称呼,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蓝望如实的回答。
“那…老罗的老伴说她从来没有称呼过你?”蓝忘机怀疑是谁在说谎。
“她担心因为她和蓝希,我娶不到妻子,她从来不在人前叫我,后来上初中不知为何?她就再也没有叫过我?”
“蓝清谈过恋爱吗?从初中到现在?”温情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这次寒假回来,我还问过她,她几天都没有理我,温医生,她是女孩子,我也不怎么懂的女孩子的心,你和她聊聊,看看她想要什么?我没有娶妻,不能再耽误她不嫁人呀。”
蓝望说出来,脸也纠在一起,面对蓝清他还是很无奈的。
“魏无羡,你怎么看?”
“我…什么怎么看?”突然被温情提问…,让魏无羡有点茫然。
“温大夫,你是说蓝清……”蓝忘机似乎明白了,他没有说出来。
“嗯,目前的情况看应是如此。”温情点点头,更加肯定蓝忘机的猜测。
魏无羡和蓝望看到两个人的对话,更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蓝湛,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不能让我和蓝望听吗?”魏无羡的语气有点不友善。
“魏无羡,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明显?蓝湛,说清楚,要不,我生气了。”温情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蓝忘机停下来拉着魏无羡的手。
“蓝清喜欢蓝望。”蓝忘机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压在魏无羡的耳朵边说的。
“什么?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魏无羡一听急得不行。
“温情,温情,不论如何你都要帮帮她,这怎么说也不合适呀?”魏无羡一激动,抛下蓝忘机跑了几步,追上温情,急切的说道。
“我现在要知道蓝望的想法?”温情转回头直盯盯的看着蓝望。
“我的想法?什么想法?温医生,我们虽说是同行,但是我是中医,你学的西医和心理,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麻烦你把话说清楚。”
蓝望也有些着急,这话说一半让自己去猜吗?没有那时间也没有那脑细胞。
“你对蓝清什么想法?或者对她的以后有什么打算?”温情用比较严谨的语气和蓝望说话,他看的出来,蓝望是一个知识渊博的老中医,但是对感情对家庭,甚至对身边的人说话相处都有点欠缺。
“她明年都大三了,她学的妇产科,我希望她能进一个好的医院,找一个对他好的男朋友,幸福的生活。”
“这些话,或者说你的这些想法对她说过吗?”
“没有,这不是每个家长的愿望吗?”蓝望不解的看着温情。
“让她在蓝家再住些天,你不介意吧。”
“当然,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我和蓝希每天研究中药和病历,她每天很无聊的,让她在你身边,你们也有共同的话题,谢谢你。”
“不用,我先走了。”温情很利索的转身离开,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石子路上。
“蓝望,有件事我们需要给你说一下,你也需要配合一下。”魏无羡想了一下,拉着蓝忘机的手很认真的对着蓝望说道。
“关于蓝清有两件事,第一,她因为妈妈去世和照顾弟弟,心里压力很大,现在她应该有心理疾病,需要温情帮助她;第二,就是她喜欢你,希望以后能代替她妈妈来照顾你一辈子。”
“你胡说,她妈妈只是我的一个病人,蓝清…蓝清她是我收养的女儿,她…她怎么会喜欢我,还要照顾我一辈子…”
说到这里,蓝望忽然停止了咆哮,他的脑海中闪现出,蓝清刚上初中一年级的那次家长会,每个同学都给家长写了一封信,蓝清给他的信上写的是,蓝望,我喜欢你,等我长大我要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
蓝望一直以为孩子小,心里是那种对自己养父身份的喜欢,也就是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还突然间长大了,给蓝望洗衣服,学做饭,做家务,还照顾蓝希,难道…
蓝望的脸一下子黑了,他二话不说就要走,蓝忘机拉住了他。
“蓝望,你要去干嘛?”
“我去问问蓝清,我是她的养父,他怎么可以喜欢我?怎么可以?”
“你是吗?收养人是老罗,况且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又照顾他们姐弟这么久,为了不让他们姐弟受委屈,终身未娶,她怎么不能喜欢你?”
魏无羡一席话让蓝望哑口无言,这孩子的想法怎么会和别人不一样,自己终身未娶确实是怕他两个受委屈,可是也没有要她这样报答自己,况且这些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蓝望,蓝清觉得是她妈妈和她们姐弟两个连累了你,小女孩心思多,估计是情窦初开时,就觉得你是她心目中最伟大的男人,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再也没有男生,只有你的形象,于是每次遇到t喜欢她的男同学,他都给你比较,最后她觉得还是你最好,这就是她不愿意再叫你,和你生气的原因,她不来蓝家是怕对你的心思别人看出来。”
魏无羡想了一下,很认真的分析着说给魏无羡听。
听魏无羡说完,蓝忘机也点头同意他的看法,蓝望伸手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表情看起来很无助,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