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
车中,黄龙与李静时而对望含笑,时而低头颜开,时而甜言蜜语,时而打情骂俏。
舒心,喜悦,尽在不言中。
“我这两天放假,我带你到我老家去耍耍,有时间吗?",李静带着询问的目光。
" 有有有,当然有,只要你愿意,我伴你天涯海角",黄龙很是挑逗。
奔驰车在山间的油路上奔驰。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那还用说,阳光下一定是一片灿烂。
就你聪明。
那是。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谦虚的人?
谦虚是要分场合的,跟你讲谦虚那不是多余的吗?
黄龙与李静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答起来。
一路上可谓是笑逐常开,心情舒爽。
约过半小时,奔驰车在一个乡村的村寨的村委会门前停下。
这里是张家屯。
李静的老家。
村委会门前的场地上,有很多人。
老人们 攀谈,畅所欲言。
青年们 拱猪喝酒,伴着喧闹与欢笑。
孩子们在进行游戏,你追我赶。
好一派清闲自得的景象。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黑大汉带着一群人又到张勇家去了",有人大声喊道。
于是乎,闲聊着的老人,拱着猪青年都脸色突变,显得焦虑与不安。
他们都朝着喊声方向快步而去。
刚下车准备带黄龙回家的李静,伸手拉着黄龙,也跟着这些人,朝张勇家方向走去。
"张勇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这群不讲道理的人"。
"是啊,张勇也够心烦的 "。
"听说好像是张勇欠人家的帐 "。
"什么帐啊"?
"赌帐"。
"张勇又不赌钱,哪来的赌帐”?
"是以前他爸爸欠下的赌账"。
"哎呀,这都猴年马月了"。
"不是说他爸的赌帐,后来人家不要了吗"?
"原来是这么说过,但现在张勇打工挣得了钱,人家就来赎帐"。
“ 原来不是立得有字据,说不要这些钱了吗"?
"那字据管个屁用,人家说不管用"。
老人们议论纷纷。
张勇家房前挤满了人。
张勇低着头,站在张村长身旁,显得胆怯,怪可怜的。
"我说莫豪大哥,你们不是当年在我们村公所立下字据,张应财欠的赌帐,一笔勾销,不再追究,这两天怎么天天来要帐",张村长心平气和的说道。
"是啊,就是嘛"。
"立下字据,说过不要的啊"。
很多人附议着说。
"少废话,当年立字据时,是因为张应财无法还帐,而现在他儿子挣得钱了",那个被张村长称做莫豪大哥的黑脸大汉的人吼道。
黑脸大汉并非全黑,而是比起别人来,显得幽黑些罢了。
那身材,那黑相,除没有月牙弯记外,活象包黑炭。
何况立得有字据,就算没离,也不干他儿子的事。
说得是,这与他儿子有何关系啊?
又有人开始议论。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黑大汉高吼道。
" 谁在罗嗦?别怪我不客气",黑大汉声色具厉。
没人敢再言语,有的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所有情况黄龙和李静都搞清楚了。
"谁说立了的字据就不起做用了呢"?李静大声说道。
人们循声相望,说话的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姑娘的旁边站着一个面色微笑,风度翩翩的年青男人 。
"李静李姑娘,几时回来的",张村长含笑问道。
"张叔叔 ,就刚刚到"。
"这姑娘长的不错,豪哥,你看怎么样"?一个身着黄衬衫的壮汉说道。
"嘿嘿,确实长的不错",那叫豪哥的人露着狡诈的笑容,朝李静走来。
李姑娘,快跑。
李静,你快走。
人群中有人催促着。
"有胆量,我喜欢",那个豪哥露着贪婪的目光,走近李静,右手向李静脸蛋上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