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眼瞧着厨房,悄悄摸摸踮着脚过去,贼兮兮的看着四周,拿个玉杯就翻出去了。这娃娃,当真大胆。“难得有人来玩呀!”正值秋末,秋风调皮的钻进衣服,冷的人直哆嗦。到屋里拿了披风,这是小门打开了,瞧去,一帮男子往里面望,又有些害怕。“主人,不知道你想吃什么,都买了些。”把门关上,人家央梦也是个美人啦!哼!
央梦走过去,一篮子吃的,“我尝尝。”糕,糖放下来,把别的蔬菜放去厨房。“主人,我今天瞧这几个修仙者,应是要挑选新子弟了。”这央梦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主人,我给你介绍一下好了。目前有四大门派;空桑派,离鸳派,斩月派,寻叶派倒也奇怪,重来没没落过。”落座下来,给央梦倒了杯茶,又说:
“空桑派修的是个清净,男用笛子,女用琵琶,说白了,灵力加上乐感,反正是所心所欲。身上却有佩剑的习惯,拿了剑,你可能就捡了个夫君。
离鸳派是真的用剑,不过功法少则四五本,多则十几本,个个都绝情的很,当然有些例外。
斩月派听上去很好听是不?耍大刀的,反正就只有一本功法,主人这小体格可挥不懂刀。”怎么说话呢!
“寻叶派,万物归中,皆可使用。”央梦听的乱极了,落倒了杯茶,“也不知道主人是哪派的,不要是离鸳派就好。”落化作鲸鱼的模样,趴在央梦肩头上“主人,你是不知道,外面的男人光盯着我看。”央梦把糕点送到嘴边,“果然啊,不管什么时代,美人最吃香了。”落冷冷道,“主人老是在说奇奇怪怪的话。”奇怪?“想的没听,肯定也很奇怪。”
原本平静的午后,被小孩子哭叫声、男人的打骂声打断平静。街上有一户人家,活活把孩子打残了,还是亲生的,原有便是他偷了别人的东西,他是有前科的,“你个天杀的,偷人东西,才搬来半年,在不学好,我把你打死!”懂的都懂,是一块上好的玉。
“主人,街上出大事了。大致情况是、、、”央梦低沉,我该阻止他的。“我知道,父亲应为儿子偷窃要打断他的腿,事实上,正是如此。”落摇头,“他家父亲开钱庄的,母亲心疼又痛恨他的作为。”央梦想,这就是倒霉,血霉。所以我之前的心理是对的。“没有发现丢了一个杯子吗?”落不语,“去把它拿回来,我可不是舍不得,而是。。。”落出去了,去屋里点了一盏灯,等她回来。
落敲那家人的门没人回应。“嗯?不会出事了吧?”正打算一脚破坏门,“来了。”落不好意思收脚,“请问姑娘有什么事?”落听到男人的咳声,开口,“我来拿玉杯。”自己儿子做的什么事啊,脸都丢尽了。“姑娘请,我这就去拿。”男人的咳声越来越大,夫人连盒子都没来得及拿,“姑娘我家相公下午突然生病了,见谅。”说吧,去了屋子。“那个不孝子,偷东西,倒霉了吧!咳咳。”
“好了,好了,别气了。”落拿到杯子,男人开始咯血,“姑娘请自行离开吧。”夫人端着药进去,“相公,相公!”哭声闯入耳朵,“主人,你现在和瘟神齐平了。”
回去已经是夜晚,央梦提着灯,“回来了?”
“嗯,主人索性你是神格,不然成年都是问题。”我!央梦十五,我十七,
是夜,星空被点亮,月亮失意的挂在天空,我的主人,天地的掌上明珠,是神听了都会怕的人。
天明,外面多多少少传来办丧事的声音,央梦第二次出门,落自然也在。“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就去了,哎。”央梦不敢靠近,“仙长快到了吧?这镇上后山闹妖怪,死了不少人了。”落骗了我?嗯、、、罢了,去后山后遇到什么呢?算了,就我这个倒霉样,死了都没人知道。下午时分,落却神秘兮兮把央梦弄了进去,美其名曰,法器在里面,没把央梦气的个半死。
深林边境:“进去?我他喵找死呢?是不是盼着我死?”央梦的性子一上来,反而不好好说话,像泼妇骂街。落确实很惊讶,以前那文文静静,冷冷清清的呢?在那边也一样的,果然惹不得。“主,主人,你先别生气,你看看后面。”梅竹一脸幸喜,“小姐,你怎么在这?”央梦看着他,“不是家中有事嘛,在这干嘛呀?”梅竹把手头的篮子放下来,“小姐,山上有野果,母亲心心恋恋,也不顾我害怕,”我看你不像好人!梅竹就没戴过头饰,梅竹走远,篮子却还在原地。
“落,她看不见你,怎么把目光放在我的肩头上,篮子?”落,原本小小的一只,变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嗯?主人去看看?”看她那副自作害怕的模样,斯,你怕?我跟怕吧。“这是森林边界,应该有石碑之内的吧?”落走上去,悠然自得的打开,绿油油的藤蔓,飞快生长,形成一朵朵食人花,那骄人的颜色和森林不成正比。落戏谑道,“主人,这东西练手,你不要试试吗?”练啥,我还没活够呢!“你是想害死我?”果然在一丛杂草里发现了,“青云梯?难道?”这可以让神仙直接回去?以前听的一个故事了。落看了只嫌弃,“老套,还是这招。翠微山,主人再看看?青云梯可不在这儿。”斯,幻术,法术?分不清,是看到的不一样?
落,把央梦带到里面去,“主人,你可得小心点,这有古怪。”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兴兴向荣,与外面萧条之景不同,所以那妖怪来这干嘛?有宝贝?还需要杀人?额,妖杀人很正常对吧。“主人,你看,发簪。那小竹方才戴着的。”央梦仔细拿过看,落啪的一下打掉,在地上发出一阵黑烟,场景与外面别无二致了。斯,小竹是?不对不对,不像啊。不对,不能看表象。“怎么回事?”后怕的拍干净手,“小妖精会玩这些花样,屡见不鲜。”落恹恹道,变回一只鲸鱼,“主人,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来者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子弟,背后有几个花妖,离了根,没死,没死!结果那人不由分说把央梦拦腰抱住,跑。“姑娘,冒犯了,情况紧急。”还挺好看,不过抱我干嘛?刚才不抱我不就死了吗?一路抱到有好多人的地方,“现在可以放开了吧?”那人不好意思,刚想说点什么,“徒儿,怎么还不过来?”李销严肃道,回头见那几只花妖,死的透透的。
南川昕道,“宁陌师侄怎么会被花妖追赶?”宁陌才说,“方才晚辈巡视时,几只花妖疯了似的攻击,小辈前些天受了伤,这才如此。”好墨迹,一句话说那么长,简简单单一句,小辈巡视时受到花妖攻击,不就好了?又问“这位姑娘又是?”现在怎么安静了,我想跑路了,但是,一会妖怪来怎么办。宁陌道“在路上救下的。”就这几个字?斯,“我只是被人诱骗上山的,我不知道这山上有妖怪。他吃人吗?”目前来看,这有两个门派吧。宁陌道“只是不会,姑娘快些下山吧。”斯,这危险系数有点大呀,迟早弄死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