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她感觉贺峻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时常开朗活泼又时而忧郁寡言,每当忧郁寡言的时候他都会坐在她身边看着手腕处的小红绳。
温听问他怎么没丢掉,她记得他不爱戴这个。
贺峻霖抿唇不回答。
温听“喜欢就戴着吧。”
温听“倒是少见你戴我送的东西。”
温听“这个是我和妈妈求来的,你千万别弄丢。”
送这个小红绳的初衷是她不想和贺峻霖十几年的友情被自己前段时间的忽视而断送,她还是很在乎和贺峻霖的关系的。
那时候贺峻霖一直都是忧郁的状态,温听很担心他会出事,上学放学两人都一起去学校一起回家,通常贺峻霖都让司机把她送回家后自己再回去。
温听“我回家了。”
温听“注意安全。”
贺峻霖“等一下。”
他也跟着下车并且把司机打发走了。
温听“这样你等下得走回去了。”
贺峻霖“没事。”
贺峻霖“就当锻炼了。”
温听“你最近怎么这么反常。”
温听“我感觉你好奇怪。”
贺峻霖“那你喜欢我现在还是喜欢我别的时候。”
温听“你这是什么话?”
懵懂幼小的少女没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贺峻霖“先回答我。”
他很认真的问。
温听“现在吧。”
温听“感觉成熟一点。”
幼小的少女把成熟作为评判喜欢一个男生的标准,初中时期心思还很单纯并不会把什么都想很多。
心思单纯地不行。
贺峻霖“你说的。”
温听“你怎么了?”
——
人前光辉夺目的贺家少爷其实背地里也只是一个私生子罢了,他遭到父亲抛弃,母亲不堪受辱,在冰天雪地坠楼身亡,年幼的他不知该如何生存。
母亲的死还历历在目。
他从小心里就是不健康的。
在得知母亲死后父亲竟然把他接了回去,原来现在养他的那个女人不能生育,所以父亲利用了母亲,并且逼死了她。
那个女人待他是极其不错的,或许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吧,而后他们给他做了心理治疗。
在一次次治疗中他慢慢隐居在了心底最深处。
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才会醒来。
他只配活在阴暗处不去打扰现在这个乐观活泼的自己。
他第一次主动说出这件事只对温听有过,他本着能信就信不能信也不强求。
温听愣愣的听他说完后眨了眨眼睛,那双清澈的双眸干净通透不参任何杂质。
温听“超酷的哎!”
温听“那我要怎样区分你们啊?”
贺峻霖“……”
反倒是他有些不会了。
温听“我就感觉你不对劲。”
贺峻霖“……”
然后又觉得不对劲。
温听“你没有耍我吧?”
温听“你要是骗我我就不和你做好朋友了。”
他惊讶于女孩儿接受能力如此之快。
也少了很多解释的话。
之后温听说其实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是通过后天的相处才相信了。
白天和晚上有时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