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霍斯拉是个怎样的人啊,会是像斯内普教授那样成熟魅力男性?”
“霍斯拉?就那胖得像头大海象的秃老头子呗”阿德里娅看了斯里兰卡一眼“还有,你别想觊觎我家教授的美貌啊!”
正一打铃,阿德里娅嗖的一声只冲向教室外面,而后面紧接而来的,是大把大把重新魔药教室的军团。
斯宾教授: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阿德里娅成功盘踞最角落位子,并且十分贴心的给斯里兰卡留在同桌位。
“呼,太猛烈了简直。真是一群莽撞的狮子。”
斯里兰卡话音刚落,地窖门“砰”的一声被撞击开来。
一身黑袍的斯内普快步走上讲台,他阴沉的目光扫视一圈后停在了某个角落。
对没错就是阿德里娅那个角落。
“里娅,斯内普好像在看我们啊”
“……”救命,这明明是近三年来测评魔药课最安全的座位啊!
大提琴一般的嗓音缓缓在空气中流动,缓慢的调子对于阿德里娅而言却如同摇晃着的上吊绳。
“现在——开始理论测验”
好在提前跟斯里兰卡串通好了,现在只需要像以前抄斯内普的卷子一样就
“斯里.兰卡小姐,坐到第三排来”
低沉的像要窒息一般,阿德里娅眼睁睁的看着救命稻草随着河流飘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以前有斯内普同学的讲课加成。
但那会阿德里娅一心都想着谈恋爱哪有认真听斯内普讲的啥啊。
“克里克斯小姐,加入荧光粉末后需要逆时针转三圈而不是顺时针,搅动棒也不能碰到锅底,以及炸尾螺的处理方……克里克斯小姐,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配方吗?”
“斯内普同学,我真的现在有点听不进去。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做一个欢欣剂好不好?价格实惠,童叟无欺哦”
你调戏别人的时候很酷,但你现在看着卷子一个子都写不出来的表情真的很狼狈。
阿德里娅望着身边一个接一个的人起身离开,看着越来越少的人还在奋笔疾书。
而她——除了一个“答”字,主观题还真动不了笔。
最后阿德里娅颓废的看着最后一个人离开,空荡荡的地窖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教授”阿德里娅咽了咽口水“我真写不下去了”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斯内普坐在讲台前,阿德里娅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说实话,前面空荡荡的一片多少有点嘲讽。
她拿起羊皮纸和羽毛笔,站在讲台边等着挨批。
“如果我是你的话克里克斯小姐”斯内普放下笔“就应当把握好当时现有的资源,而不是无所事事打情骂俏!至少那样能减少一些称之为脑子一样的东西而不是增加干枯稻草一样的东西!”
“嗯……嗯?!”阿德里娅抬起头“当时现有的资源…?教授,您都…知道啦?”
斯内普不语,只是把目光转移到试卷上
“这道题我在课堂上讲过一遍,你没记下来。炸尾螺的处理方式我在那边也讲过一遍,你也没记下来。克里克斯小姐,我真该怀疑一下你的智商是正常人水平的折半?难道你每天晚上都沐浴着月光出来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