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那会的霍格沃兹可以说是一天中最独特的时间。春秋季的晚风带着从赫奇帕奇厨房方位的发酵奶香飘了一路,混合着热可可、甜奶油、甜甜圈、燕麦栗子挞、草莓巴克斯、海苔松贝贝、焦糖布丁、奥利奥千层、可可西里、布朗尼、鸥培拉、可丽卷的甜腻。
它们可能是一股烟或是一层雾弥漫在霍格沃兹的每一个角落,对外叫嚣着:“别学了别学了,快点逃课来吃我吧!”
印有晚霞的半层云每一天都不一样却依然独特,散发着橙黄相见的金黄色,在残阳的照耀下更显得熠熠生辉。
如果你有幸路过圆形草坪,也许你会看到一群穿红色魁地奇服的中二少年虔诚的对着落日余晖。那群格兰芬多们总是认为,那是梅林给予他们独特的金色印记。从而被不明所以的外界人员自义定为一场神秘而古怪的,属于格兰芬多仪式。
但比如路过的斯莱特林纯血们,可能会抛下一句嘲讽的“傻X”
一楼走廊里透过石柱的光线,照应着在石壁上飞快走动的影子。
细密的光线洋洋洒洒照着少女金黄色的发丝镀上的金丝边。浓密卷发的金色让人想到童话书里的睡美人的金色纺织线。
女孩走的飞快,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跑。就只差两脚离地了。
“来玩啊——克里克斯——”
一旁不远从原型草坪飞来的拉文克劳骑着扫帚在半空中喊到。
“不了!有事!”
阿德里娅摆摆手,一转身上了楼梯。
“斯莱特林的?”
“你不知道,那个叫克里克斯的斯莱特林还不错。长的好看关键魁地奇打的还贼溜,我估计斯莱特林就她一个女的算正常,唉——斯莱特林终于百年出了一个正常人了。”
还在半空中的拉文克劳同另一个飞上来的同伴讲道。
阿德里娅看到来自魁地奇的邀请有那么一点心动,再过几天就是魁地奇比赛了,结果她还在外面奔波。
为不失礼节她依然保持快步行走,尽管心里快急到冒烟了。
下了楼梯后阿德里娅在一座石门挺住,深吸一口气。
“斯内普教授!”
“进来吧”
例行惯例的开小灶,阿德里娅走到斯内普面前,手背在后面。
“教授我跟你嗦,我那天听了您的教诲实在是受益匪浅深感惭愧痛彻心扉,决心要好好学魔药,一心只为魔药。所以我连夜赶夜工把那天您布置的作业全写完了,一个空都没留下。”
斯内普坐在桌子前,看着阿德里娅虔诚的表情,又看了看双手奉上前的羊皮纸,以及……
以及羊皮纸外侧夹着的一朵小黄花。
“……”
注意到斯内普教授望着那朵花沉默的眼神,阿德里娅立刻心声会意的伸手拿掉,再次勾起笑容一脸虔诚。
小黄花被阿德里娅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手捧着的羊皮纸阴影遮掉了半面黄瓣,显得有些落寞。
斯内普抬眸看了阿德里娅一眼,拿起羊皮纸放在桌子上展开。
这种时候阿德里娅会在地窖小范围晃晃,毕竟她从进霍格沃兹起就在这里写检讨写论文的太熟悉了。
阿德里娅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上小桌子,这个小桌子一开始还真是阿德里娅从教室搬来的,因为一年级有一次和斯内普顶嘴,那会她就趴在这张桌子上一边清理鱼腥草,一边抹眼泪。
她半撑着脑袋看着斯内普微低着的头,下垂的黑色发丝耷拉在面颊两边。高挺的鹰勾鼻带着某种独特的弧度,灯光的照耀下如同雕塑家的作品一般犀利凌人。有些苍白的脸上让阿德里娅想到之前辛格顿白一号粉底。
“教授”阿德里娅开口“你还记不记得辛格顿,就是那个跟我一起玩的斯莱特林,眼睛是淡青色的那个。她那会给了我一瓶粉底,巨白的那种。我觉得那个色号有点像教授你的肤色,我那会还开玩笑说,我闺蜜死了三天都没白成这个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