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结束,我的朋友。时间充满夸夸其谈和欲望的雾,幻想…它像枯萎的树枝。”
希伯来.克里克斯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他喝着酒,楼下礼堂正举行着毕业典礼。
希伯来喝大了,有些语言混乱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希伯来说他有个妹妹,和他在一个学院,他很喜欢妹妹,尽管他从来没听自己父亲说过有这么个妹妹。但是他很看重她,他说她特别有意思,连头发的颜色都和自己一样,但是有一天,他妹妹不见了。就像刷的一下来了,呼的一下离开了。
而他问遍了所有人,所有与他的妹妹交好的人,他们都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希伯特,他没有告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告诉希伯特,他认识,他知道那个和你有着一样发丝的女孩,那个女孩叫阿德里娅。
“你呢西弗勒斯,你认识她吗。我现在已经不奢望这些了,我问遍了几乎所有人,他们都不认识,但是我记得的,她有和我一样颜色的头发,眼睛蓝蓝的像天空一样,她喜欢打魁地奇,而且魔药学的很好。我还记得,呵,你可能不知道,我那个妹妹贼喜欢你了,那会她三天两头的往你那跑。”
希伯来吹了一瓶,脸有点红。
“算了,西弗勒斯,你肯定也不知道,你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是我记得她,我永远都记得她。西弗勒斯,我以后要生个女儿,要跟她的名字一个样。”
那些关于霍格沃茨时代的回忆,都如蔓生的藤枝,蜿蜒而上,抽出繁盛的枝条,绽出层层叠叠新叶。
黑夜骤然被一道火焰撕裂,亮如白昼的光芒,刹那间迷眩了双眼。
怀中的温热,鼻翼间的发香,脖颈散落着的金色发丝。
羸弱的风从密林捧进大把甜腻的花香,粘稠的扼住呼吸几欲夺人性命。
她环绕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笑的像皎洁的狐狸。
“阿德…里娅?”
斯内普缓缓吐出两节音符,声音如同嚅嗫的一般。
“是我哦教授”
阿德里娅笑起来“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见到我很意外!我可是专门为了你才跑这么危险的地方哦”
“你没死在这里真该感恩梅林,阿德里娅”
斯内普承认他有那么短暂的晃神,但所幸他迅速反应并接受了这件事。
“讲讲你是怎么来的,还是说…你骑着这头愚蠢的……”
斯内普上下审视了一番“月痴兽?”
“啊咧?是月痴瘦吗?我还以为是什么神奇濒危物种被我给发掘了。”
阿德里娅拿出魔杖,对准斯内普手臂的伤口,念了一个愈合咒。
“好啦,怎么样教授。我魔咒学的可贼好哦!”
斯内普感谢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阿德里娅的脸绝莫名说不出来。
“…还行”
斯内普放下挽起的斗篷,把怀里的瓶子一堆塞给阿德里娅,自己抬脚向前走去。
“这是什么……金色的花诶,还有几瓶魔药?”
“喝了去阿德里娅,我可不想半路你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半路上,还要我拖着你走。”
阿德里娅跟上斯内普,拔开塞子抿了一口。
“梅林,这也太难喝了吧!教授,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啊!”
在黑暗中斯内普小幅度的勾起嘴角,随后停住脚步看向阿德里娅
“我不行了教授,太尼玛涩了,我舌头都麻了。”
“快喝,我就站这看着你喝。”
阿德里娅欲哭无泪,含泪痛喝两大瓶。
斯内普走在前面,宽大的黑袍在夜风中簌簌地抖动,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蝙蝠。他用魔杖拨开杂乱的草丛,轻捷地跃过土坡和裂缝,脚步柔软,悄无声息。
阿德里娅跟在后面,抱着怀里的花,时不时看看跟在后面的月痴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惧怕斯内普的原因,月痴兽走走停停,时不时叫喊几声。
“教授”阿德里娅小跑几步,与斯内普并排“走慢一点嘛教授,有点小累”
“累就不要来了”
“那不行啊教授,我不来怎么救你啊。你还别说,刚才那下是不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狗带了”阿德里娅用小拇指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动作。
虽然真的放慢了速度,但见斯内普不语,阿德里娅又开始叨叨。
“教授,我们去哪啊教授。”
“好黑啊教授,你荧光闪烁能不能再亮一点?”
“教授,我本来想帮你找那个东西的,但是我只找到了你…”
“教授,我们和格兰芬多打输啦!烦死,罗斯特趁我不注意打小球,教授你别难过,我下一次一定搞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