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确诊为精神病人,由于死者有语言相激,被告将不负刑事责任。”
贺朝木然地望着对面的被告席。
难道小朋友那26刀白挨了吗..26刀啊,怎么,就这么算了呢.
被告的中年男子被带上车时,回头向原告的方向看了一眼
“走了。”一个不大的声音响起,贺朝知道,那是被告身旁的一个警察说的
他眯着眼,看清了警察的胸牌。
上面是两个简单的仿宋体:舒墨。
舒墨戴着一副眼镜,厚厚的刘海盖在了额头。
他感觉到了贺朝的目光,眼角弯了弯,将中年男子请上了车。
贺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只是觉得好累好累,仿佛这辈子所有的苦与累都压了下来.
廖诚嘉开着张扬的小跑心情不错哼着小曲。
在局子门口停下时他扫视了一下,然后十分不屑地啧了一声。
“怎么了?”魏威坐在后座好奇地瞪着一双大眼睛。
“你,有见过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的吗?”廖诚嘉露出了金毛忠犬的微笑。
局子门口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廖诚嘉无声无息地下了车,不留痕迹地向熊熊燃烧的火中丢下一张扑克牌。
黑桃。
精神病院中,两只颜色各异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被铐在铁床上的男人。一只眸色如墨, 另一只却似蔚蓝大海。
男人的头被锁在一个铁头盔里,由面部的玻璃板可以依稀辨别出他的口型。
怪物。
次日清晨,警察局和精神病医院被炸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城市。
贺朝也看到了。
他坐在床上,放声大笑
可为什么,嘴角有点咸呢.
他想。
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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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忠实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