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震惊对吧，那些个飞升上来的也这样。”慕颜笑丝毫不奇怪，仿佛陈凡要是不震惊才是怪事。
“这和我想象的差的也太大了。”陈凡唏嘘道，这哪里是仙界，说地狱都有人信。
“其实，这里除了黑了点，修炼困难了点，也没什么。”慕颜笑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黑，了点？”陈凡看着金宫下的漫天乌云，喉结滚动。
“这里一直都这样么。”陈凡看着慕颜笑。
“不，原本不是。”慕颜笑与陈凡对视，“但由于无上神道的一掌，导致虚空破碎，界兽涌入仙界，界力侵蚀仙土，导致仙界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那，修炼困难是怎么回事。”陈凡注意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句子。
“我之前说过界力侵蚀仙界的对吧，现在几乎每一寸空间，都蕴含一丝界力芜杂在灵气之中，也就是说，修炼的时候不经需要吸收灵气，还得净化界力。”慕颜笑叹了一口气，由于这一点，他们几个完全无法修炼，界力的净化极其困难，而他们每一次修炼都需要吸收近千里的灵气。
“界兽是什么。”陈凡问道。
“虚空之外的怪物，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恐怖的肉身，与天生的修为，其中最强者拥有天道境的修为，他们不需要修炼，出生时的修为便是一生的巅峰。”清莲发言了，“九霄，你还有问题全问了吧。”
“无上神道是谁，天道境又是什么。”陈凡问出了心中的两个问题。
“无上神道，杜雨纯，天道至境的修为，掌仙界神道台，镇压万千神灵，其一缕神魂，是七大至高天道之一，你之前见过。”清莲解答。
“之前在天上的那个女人？”
“没错。”清莲看着陈凡的脸，回想起了一些往事，“天道是....”
清莲准备继续说，但被慕颜笑打断，“这个我来，我来。”
“仙界数百万仙人大部分都知道，凡间九级仙界八品，只有少数强者知晓在仙帝之上还有两级，天道境，神道境。”慕颜笑止住话语，换了一副很骄傲的神态，“天道境强者仙土一共不到二十人，而我，便是其中之一。”
“我也是，你之前见过的，六道和李清玄同样是，万古则只差分毫，估计只需千年便可以进入天道境。”清莲淡淡道，眼神之中不起波澜，丝毫不因自己为天道镜而自傲。
“再强不也打不过九霄，你骄傲什么。”清莲又瞥了一眼慕颜笑，打击道。
“真是的，九霄哥又不能以常人而论，除了他，你见过哪个仙王镜能跟杜雨纯本体硬撼的。”慕颜笑顿时撅起了嘴，有些不服。
“至高天道，和天道境一样么。”陈凡继续问道。
“不一样，至高天道属于天道台的镇守者，可以动用天道之力。仙界有七，一共七位至高天道，每一位至高都拥有无上的权利，但同时，也需要保证他所镇守的一方仙界不会破碎。”慕颜笑抢答道，深怕被清莲抢了。
“那么为什么无上神道要一掌震碎虚空。”陈凡疑惑，既然无上神道的镇守者的一缕神魂是一方天道，那他没道理放出界兽。
“因为......”慕颜笑赶忙抢答，但却被天穹之巅传来的一声怒吼给吸引住。
“清玄老贼，给我站住！”
一道金光从天际闪过，在其身后的是一道黑色的光芒，轮回之力环绕在黑色光芒的四周。
“清玄老贼！”另一边的数千里外传来万古的怒吼，李清玄居然用分身把他们两个的家全偷了。
“你们两个，这下知道砸老夫府邸的后果了吧。”天空中弥漫着李清玄得意的笑声。
“该死的老贼，拿命来！”六道挥舞着黑色飞链，一下缠住了李清玄，用力一扯，李清玄的身躯被砸到地面上。
大地猛的一震，于李清玄开始，土地下沉三百尺有余，裂痕如蛛网一般蔓延数千米。
一颗万丈海岛从这片天地的另一边飞来，砸在李清玄身上。
一片归于死寂。
“他们这么打不会伤及无辜么。”陈凡突然把目光转向了清莲。
“不会，方圆千万里没有除了我们几个以外的任何生灵，就因为他们几个天天这么打。”清莲满不在乎的淡淡道，“至于上一次，由于六道发狂，是个意外，那次的战场在数亿里之外。”
陈凡闻言咽了咽口水，怎么好像万里，千万里，亿里，在这群人眼里都是微不足道。
“仙界多大。”陈凡再次看向清莲。
“嘘，打得正精彩呢。”慕颜笑让陈凡安静点，然后继续看向数百里外的战场。
硕大的小岛浮现出巨大的裂痕，一道道金光从其中缓缓闪出。
嘭！
小岛化为碎片，坠落在百里之外的地面。
“溜了，再见了各位。”李清玄身后金圈飞速转动，脚底符文显现，一瞬便消失在原地。
“老贼，哪里跑！”六道追了上去，轮回之力包裹住全身，化为一道黑光，消失在慕颜笑的视线里。
万古化作人型，紫色的奇怪文字在脚底闪烁，一瞬便不见身影。
“切，那牛鼻子老道真是个怂包。”慕颜笑不禁鄙夷，“没好戏看了。”
“仙界有七，于虚空破碎之后，因为界兽的破坏，只剩其三，这是最小的那个，千兆亿里。”
万里，数亿里，比起千兆亿里确实微不足道。
陈凡喉结滚动，不仅感叹这世间太大，而自己太过渺小。
“话说回来，你们还未回答无上神道为什么要震灭虚空。”陈凡突然想起之前的问题。
“因为有人屠戮了仙界数亿仙人，二十位天道境联手不可将其镇压。”慕颜笑仿佛回想起那一日，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无上神道无奈动用神道之力，将其镇压，那一指，原本是为了镇压他，结果却破碎了虚空，导致仙界的根本受到磨损，道则孱弱不堪。”
“如今无上更是有令，仙王境强者不可大打出手，否则杀。”
“那他们呢。”陈凡指了指百里之外破碎的仙土。
“他们只是嬉闹，不曾动真格的。”清莲眼中不起波澜，语气平静，却让陈凡震惊。
“嬉闹？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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