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那晚,风刮的很紧,凄冷的屋里,烛火很暗,房门紧紧的关着,她穿着一袭血红色嫁衣,嫁衣上用黑丝线勾勒出几朵彼岸花,喜帕盖住了她的容颜,她静静的坐在床边上,双手垂于双膝上,几刻后,一个喜婆苦着脸走进来,门外一群带着面具的男子等候着,个个凶神恶煞,喜婆将她扶进轿子,一声大喊起轿了,她不知被抬去了何方……”
之后,我再也没有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