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一片火热,两人抱在一起纠缠了许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两人终究没有做到最后,这个环境到底不合适,楼垚和白雪韵都不想彼此的第一次发生在这样一个破败的猎物中。
两人相拥入眠。
第二天,楼垚早早的就起身,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才蹑手蹑脚地溜回自己房间。
翌日,白雪韵她们整装准备出发,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一众人顿时如惊弓之鸟,满脸惊惶警惕,只除了白雪韵。
不管来的是什么人?对白雪韵来说都一样,若是朋友,自然殷切招待,若是敌人,也有刀剑相待。
马蹄声很齐,白雪韵一听就发现了端倪,能这般整齐,想来是经过严格训练,有点像是令行禁止的军队。
果然没出白雪韵预料,来的是援军,凌不疑带队。
看到白雪韵后,凌不疑的目光就没再给到别人,白雪韵能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担忧,虽向他安抚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倒是凌不疑,白雪韵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上新鲜的血腥气。
上下一番打量,很快就注意到了凌不疑身上的箭伤,眉立即就拧了起来。
在几人寒暄几句过后,白雪韵道:“多谢凌将军赶来相助,我见将军身上带伤,这样放着伤口不处理很容易感染,我略懂些医理,若是将军不嫌弃,我可以帮将军简单处理一下。”
“自然不嫌弃。”凌不疑赶紧应下,他正愁没借口和白雪韵私下见面多说几句话呢。
“请!”
白雪韵带着凌不疑进了猎屋内一个相对整洁些的房间,要了工具后就挥退左右。
“来吧,脱衣服。”
其他人退下后,白雪韵面上勉强保持平和的表情立即消失了,声音冷的仿佛能凝成冰。
凌不疑自知理亏,立即低声下气的讨牢。
“阿韵,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这次主要是听闻你们在这附近,又遭遇劫匪,我一时关心失了分寸。”
“哼!”白雪韵冷哼,“真是厉害了呀!中了箭,直接把箭尾切掉,将箭头留在身体里,你是想着能生根发芽吗?”
听着白雪韵的毒舌,凌不疑反而有种被关心的熨帖感。
白雪韵嘴上虽嘴上说的很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很快就利索地帮凌不疑取出了箭头和部分。
“行了,这两天不要沾水,我一会儿给你拿瓶金创药,自己上药。”
白雪韵刚要起身,就被凌不疑的手又压了回去。
“阿韵……”凌不疑竟然这样赤裸着上半身倾身拥住了她。
她刚要挣开,又估计到他的伤,不好继续挣扎,只能让他继续抱着。
“刚听到你们遭遇叛军的时候,我真的很怕,害怕你会出事。那些人都是叛军,为了荣华富贵孤注一掷,你身边又没带多少人手,万一双拳难敌四手怎么办?满脑袋里都是你,只想着能尽快见到你,又哪里安得下心留下慢慢处理伤口,与其这样提心吊胆,还不如找到你之后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