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要分离不短的一段时间,昨夜的战斗格外激烈,一直到天色蒙蒙亮,两人才睡下。
翌日,白雪韵醒来的时候,宫尚角已经走了。
许是不想在平增伤感,他没有叫醒白雪韵。
白雪韵醒来之后,吃了宫尚角走之前准备好的膳食,也返回了雁鸣山。
家中有穆云轩坐镇,离开好几个月的时间倒不担心,这些年该做的准备也差不多都做好了。
这次回去,也就一鼓作气将计划都完成了。
多年计划一朝展开,白雪韵直接忙的飞起。
连宫尚角处理完宫门事务回来找她都扑了个空。
让穆家的人传信后至收到暂时脱不开身的回信。
无奈之下,只能返回宫门,靠书信往来保持联系。
半年多宫尚角都没能成功见上白雪韵的面。
他的信件也越来越哀怨,那浓浓的怨气都快将送信的人都给淹没了。
一袭红色劲装的娇媚女子撑着脸看白雪韵读信,满脸调笑地打趣白雪韵,“姐姐,这宫二先生你都给晾了半年了吧?也不怕他跑了!”
白雪韵淡淡撇她一眼,“穆云清我看你是太闲了,看来是给你安排的事还不够多,这次南宁那边你带队吧!”
“姐姐我错了,你之前安排我配的药,我还没配完呢,我这就回去干,南宁那边还是再安排别的人吧!”
说完跟火烧了屁股似的飞奔出去。
白雪韵也不在意,悠悠然的读完信,随手将信扔在桌子上,提笔回信。
现在的白雪韵周身萦绕着一股仿佛凝成实质的煞气,怕是宫尚角见了都不敢认。
现在她的计划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应付宫尚角,回信也只是很敷衍的让他再等等。
不过她这边坐得住,宫尚角却是坐不住了。
连续几次去穆家都遇不上人,每次送信都得穆家人转交,这让他有些焦虑。
将宫门在外的哨点的人都派出去打探,也一直没找到白雪韵的下落。
要不是每次回信的笔记都是白雪韵的,他怕是都要觉得人出事了却被穆家给掩盖了起来。
最近几次的信中,他多次提出,如有需要,他可以前往帮忙,但每次都被白雪韵拒绝了。
这让他完全无处下手。
这不,再次收到白雪韵的信,还是有正事要忙,让他再等等。
不得已,他只能在寄信询问。
“见信如唔,阿韵,我想你了,时至今日,分离已过半载,我不知你有何要忙,多次问询,你也拒绝我插手,但我等的实在心焦,不知还需多少时日你才能脱身?”
这次白雪韵收到信后,思考了片刻,才提笔回信。
“约莫还需三月至半载,我会尽快处理!”
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谈情说爱。
收到回信的宫尚角松了口气,虽然时间不短,但好歹有个期限了。
白雪韵每次给他回信简短的要命,他都要怀疑自己被始乱终弃了,好在总算快熬到头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比和白雪韵重逢来得更早的是宫门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