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兽神术是由四象帝尊集结无数天材地宝所精心打造的,可召唤四大神兽助阵,东之青龙,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
青龙为主,青龙不破,四兽神术不破,当然这是在主人没死前。白虎为杀,杀敌之兽。
朱雀为医,可以治愈主人的伤。玄武为御,保护主人。而主人则是站在四兽中间的。
另外左恒还知道了,如果灵力不够的话,多等些时间也是可以施展《四兽神术》的。
石像被左恒打碎后,这个世界都有些动荡不安了,器灵说石像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阵眼,而这个世界则是一个空间。
左恒也不知过了多久,因为这片世界已经漆黑无光了。他坐在原地,打坐修炼。
期间左恒也试过突破金丹镜,但无一例外他都失败了。他抓耳挠腮,来回踱步想“为什么我就是突破不了金丹境呢?”
器灵说:“是不是因为你功法的缘故?”左恒一点就通,他恍然大悟地说:“对!应该就是功法的缘故。”
器灵这么一说,左恒顿时想起来了。如果自己要突破金丹镜的话,他必须要先把《长生诀》修炼到第二转。
而《长生诀》的第二转,可不是那么好修炼的。《长生诀》的第二转是需要悟的,只有自己对“长生”领悟了一些后,才能突破。
紧接着左恒拿出了《杀戮九斩》,一斩为《杀斩》,二斩则为《血斩》。
什么是《血斩》呢?《血斩》就是通过杀意从而控制住对方的血液,引得她躁动,然后激发自己全身的血液,从而让自己达到最高峰状态,竭力一斩。
可不要小看这几步,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是真的很难,比如说如果控制不好对方的血液,可能会让对方达到最高峰状态。
而如果没有控制好自身的血液,有可能会让自己躁动,严重的甚至血管破裂,失血过多而亡。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咔”的一声,左恒周围的空间也碎裂了。
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小绿洲,依旧是那个小溪流在那儿流淌,有煞气不断从小溪流中冒出。
左恒觉得自己得赶快离开这里了,因为煞气会吸引过来血灵的,而他可不想被血灵大军包围了。
突然,左恒听见了歌唱声,左恒快速的躲进了草丛中。
那是一个骑着小毛驴的大汉,他上身光光的,没有穿衣服,露出了胸前的胸前发达的肌肉。
他嘴里唱着:“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而他骑着的小毛驴也很有意思,就是血灵化成的。他一手拿着皮鞭,一手牵着绳子。
绳子的那一头牵着两个姑娘,而且还是左恒认识的。虽然他们脸蛋上有些泥巴,但左恒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们就是孙氏姐妹。
左恒从后面追了上来,堵住了毛驴的去路。这让得兴高采烈的大汉,有些不高兴了他大怒地问:“你小子,是不是要找事儿?”
左恒说:“她们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牵着她们?”
大汉理直气壮地说:“长得好看,就是她们的错误。还有你赶紧给我滚犊子,不然我把你一起抓了。”
孙氏姐妹也急忙劝道:“左恒,你还是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你打不过他的。”
大汉挑衅地说:“哟!还认识呢!他是不是你老相好的,臭娘们儿。”说完,他往孙悦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孙悦的脸上顿时显露出了一个大红巴掌,而孙悦则捂着脸,没有说话,但是她却一直给左恒使眼色说:“快跑!”
左恒没有理会,对着大汉说:“你完了!”
大汉笑着说:“怎么?一个残疾也想跟我打吗?”大汉刚笑完七道剑刃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身边的小毛驴瞬间化成了一个护盾挡住了那七道剑刃。
但是大汉因为小毛驴的离去,而重重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他大声骂着血灵们说:“狗崽子们,你们是怎么保护我的?看不见本大爷我都摔在地上了吗?赶紧把我扶起来。”
转瞬血灵又化成了一个手,将大汉扶了起来只是大汉没有发现的是,血灵的数量已经少得可怜了。
又是一道剑刃飞来,血灵们再次化为护盾,去当那道剑刃。然而大汉又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只不过这次剧情没有重演。
护盾瞬间被摧毁,而刚想骂叫的大汉也被一剑劈开了脑门。
解开了孙氏姐妹的绳子后,导航关心地问她们,“你们没事吧?”。
孙悦委婉地说:“没事,这次多谢你了。”倒是孙艳是一点也不委婉,像着个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地说:“怎么可能没事?你看看,我姐的脸都肿成这样子了。”
孙悦把孙艳推到一旁说:“抱歉,小孩子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左恒说:“接下来,你们打算该怎么办?”孙悦说:“我想回城,但回城的路太危险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左恒于心不忍地说:“要不然,我送你们回城吧!”孙悦高兴地说:“真的可以吗?”
左恒点头,示意可以。左恒又说:“对了,你们怎么会被那个傻大个抓住?”
孙悦说:“一言难尽!”,经过与孙悦的聊天后,左恒才知道其实自己杀的那个傻大个并不简单。
只是他大意了,所以才败在左恒手下。不过就算他没有大意,左恒也有信心能够杀死他。
夕阳西下,把左恒三人的影子无限拉长。左恒三人已经从小绿洲走到了沙漠戈壁,黄沙漫天,沙尘暴不断,最危险的还是血灵,不时就有可能遇见血灵大军。
得亏左恒有火魔炉,才能一路前行。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孙艳气鼓鼓地说:“喂!左恒,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我们已经走了一夜的路了。”
左恒看见孙艳和孙悦疲惫的样子,黑眼圈都不觉冒了出来,他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那好吧!只不过就一会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