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师回了神,诸多杂乱的回忆,对分析师而言只是过了一两分钟而已
淅淅沥沥的小雨绵长的落下,凉意袭来,分析师拂掉贴在面上的湿发
快速扫视了一眼周围,分析师她可不确定自己在走神的一两分钟内,形势有没有发生变化
沉默压抑的环境里突然出现轻松清朗的调子
分析师朝调子传来的地方看去,杀人魔枕着手臂闲适的躺在溢满雨水的浴缸里,哼着调子
打架专家什么啊!好不容易离开那个绝对啥啥啥,就碰上了雨天
打架专家拧出头发里的水,脾气有些暴躁
打架专家我讨厌雨天,头发会变得好毛躁
旁边的流氓,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一幕
但打架专家浑厚的声音彻底打破了寂静的压抑,气氛不再凝固
流氓哎呀,不过他们张开的屏障真是帮了大忙了
流氓朝两个孩子看去,眼里有些晦涩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感受到锋利的视线,顺着视线向前看去
流氓……
是分析师,少女抱着手臂倚在斑驳的墙上,好以假色的看着他,眼里讳莫如深,深不见底
就像…心里阴暗的坏主意,又被直勾勾的看出来。流氓抿了抿唇,撤回了视线,刚刚就像与死神对视一样,黑暗如刀剑般。一下子,让流氓想起了那个昏暗的监狱里,有一面之缘的女孩
流氓对吧?大姐大
两人的交锋,仅仅过去了几秒,流氓把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下去,生硬的转过话题,朝对面有些走神的诈骗师喊道
诈骗师诶?
收回了望向远处地平线的眼神,诈骗师有些愣愣的顺着流氓话里的意思朝那两个孩子看去
或许是刚刚分析师看起来无意却可怕的眼神,刺的流氓有些慌忙,就岔开了话题
流氓你们还有其他的宝贝吗?
流氓朝两个孩子看去,这次不同,这句话里多少包含了关心,对自己的关心
流氓比如能瞬间摆平处刑科的火箭炮啊
尽管这样,还是维持不到一秒的正形。一开口,又中二的起来
流氓把处行科缩小到能够一脚踩扁的缩小灯啊
流氓又或者能变出钱的钱包啊……
流氓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似乎是为了阻止流氓继续散发他那想象力,哥哥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计算分析师不会的,他们肯定没准备到那个地步
懒散的语气平淡的打断了流氓的想象力,分析师靠在墙上,偏头看着他们
计算分析师一:如果有,那就不需要我们了,而且毕竟是运往关东的货物,他们可没有充裕的时间来准备武器
分析师换了口气,才又清析继续向流氓分析了下去
计算分析师二:不管是谁在协助他们出逃,关东再怎么傻,也不可能给他们一丝机会带杀伤性武器
哥哥看了眼分析师,真是个聪明到令人发指的人,不过…可没有因同伴去往关东的伤心,该说是刻意谋划,还是心理强大呢
收起了心中怀疑,哥哥才缓缓开口,粉碎了流氓因不愿相信而投向他期许的目光
哥哥的确,我们的道具都没有杀伤功能
哥哥没有准备到那个地步
医生站在一旁的阴影里,一直没有说话,目光却不断打量着那两个孩子
运输工是时间说出要把你们送到哪里了
运输工靠着墙,低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里透露着不爽
运输工我可没有时间和你们耗
他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他的手下还没有过耗费这么长时间还没送达的‘货物’。在他眼里,这两个孩子,不过是工作运输的货物罢了
哥哥一谈到工作你就变得很急躁呢,运输工
哥哥稚嫩又清脆的声音有些调侃。他欣赏运输工,拿钱办事,绝不多问
哥哥行吧,我们就把目的地告诉你们吧
调侃完了,收回了脸上的笑意,正了正神色。他不会忘了正事
哥哥那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生的闷响打断
白大褂划过空气,凌厉的像能切断气流
医生在哪之前
医生站在两个孩子面前,眼里夹着审视,红酒一样的声音里满是警惕
医生是时候该交代了吧?
医生你们两个小鬼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