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已经要购买去广州的车票了,早上十点,金(一凡堂哥)突然打电话给一凡说他胃痛,已经到贵阳了。听到堂哥的声音,好像变了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还没有恢复的人。熊标和江也听得清清楚楚,一凡取消了订票的念头。
挂掉电话一凡的大叔过来了,叫熊标一凡江帮他杀鸡。一凡们直接去大叔家了……
一凡的大叔:凡,你堂哥回来了麻烦你们几个一下,帮忙杀鸡。万一有人来呢?
邻居家陈嫂们已经把水烧差不多了,熊彪杀了鸡,一凡和江负责拔毛,那只鸡有12斤重,一凡提都踢不起来,像一块石头一样。
大叔发了他们几个一人一支烟点了火,突然金又打电话来了。
金:弟,借200块钱给我。
一凡好,马上转给你。
一凡开的是扩音所有人听清清楚楚,由于金不务正业长期喝老酒,早就酒精中毒太深,所以曾经的朋友都不搭理他了,本村除了熊标一凡和江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再联系他。估计早就拉黑了……
三个月前
金的姐夫打电话给一凡说金在浙江被抓进精神病医院了,最后还是金姐夫拿3000块钱把他弄出来。
这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具体情况,金姐夫说金喝酒多了骚扰别人,别人报警抓走了。
现在很多人议论纷纷,一凡堂嫂和其他人说:“凡你没有钱不要发了。”
一凡我知道啊!但曾经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帮我,我最绝望的时候也是他帮我,我被赶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是他帮我。就算现在他这样,我也不能恩将仇报,过河拆桥不是我的本质。
熊标说:“没有错,曾经一起玩到大,毕竟人家曾经帮过自己,现在不会因为别人落难了,自己落井下石。”
一个小时后
饭菜做差不多了,熊标和江开车去接金。一凡回熊标家了,等待他们的信息,突然三声炮响(三声代表人死)是隔壁村,这时候所有人都议论纷纷“隔壁那个老人走了。”
一凡去熊书家,熊书还在挖菜地,一凡过去也拿起锄头帮他。
一凡三声炮响,隔壁村那个老人死了。
熊书说没有错几天前听说要死了,现在终于解脱了。
一凡晚上要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忙的。
死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要去帮忙人家做活,比方说杀鸡杀猪,杀牛办酒席,这是贵州人的习俗。
半个小时左右
江回来了“叔,金哥现在比你还瘦,曾经他胖得像猪,现在瘦成那种模样,估计你都感觉意外。”
一凡切,怎么可能?胃痛也不至于瘦成电线杆吧!
一凡他一直以胖为主。
江说:等下过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我说的并不夸张。
江也拿起一把锄头滥竽充数,刚刚开始五分钟左右,金打电话来了。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听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独和叹息,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记起。曾与我同行 消失在风里的身影,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一凡电话铃声一直重复着,江说:叔你电话铃声重复两次了。
一凡我知道啊!一定是金打电话,叫我们去吃饭。
熊书说一起去吧!不要让人家久等。
他们三个放下锄头朝一凡大叔家走去,金正好过来刚刚到一凡小叔家门口,一凡看到金吓一跳,瘦得像魔鬼,脸苍白得像黑白无常。
一凡哥,才几天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金微笑着:“我瘦了,你是嫉妒吧!”
一凡切……
饭菜都上好了,一凡们抬起碗就吃。过一会儿吃完了,一凡大叔还带着酒气对一凡一直重复着“明天由你送你堂哥去医院检查胃,这里就你懂得多,熊标可能没有时间。”
一凡大叔一直重复这个话题,让人心烦意乱,这就是酒精起作用的缘故吧!
一凡叔放心,都是自家人我一定负责到底,外人我都会去不要说自家的事。
吃完饭,熊标和一凡们嘱咐金说:“隔壁有一个老人不在,,我们去帮忙你在家休息吧!”
说完一凡们几个起上鬼火走了,那边也没有什么事?一凡看到小河小米们回来了,那是他们家的家事,老人不在了,回来是必须的。
一凡走过去:“小河你越来越帅了啊!”
小河:没有啊!你才是呢?越来越年轻呢?
一凡讨厌,知道就好说那么直白干嘛!
一凡自恋的样子,让旁边人都反胃想吐。特别是米直接做出很大的动作……
一凡呦!小米靓仔怎么了怀孕了啊!
所有人哈哈大笑,他们几个开玩笑习惯了,见面就是互相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