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少女郎们已经熟悉,落座笑谈的,抓紧娴熟才艺的,游园赏珍花的……
沈茗找个空位置,静静思索着接下来怎么做。
“09,进度条多少了?”
“百分之三十。”
现在三皇子和沈镜池有婚约,白悠竹还没在宋易面前露面,只要两人顺利,百分百指日可待!
……
沈茗身形娇小,单手托腮盯着一处,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烟笼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坐在那惹得不少郎君频频侧目。
白悠竹几番没忍住,上前落座她身旁,“沈妹妹坐在这玩乐,想必花朝会的魁首势在必得了!”
沈茗迷惑不解地看她一眼,“你不是帮赵旋办这次花朝会吗?我没有参与,名单上能看到啊…”
白悠竹似乎有些错愕:“上次在驿站遇到沈妹妹,临走前沈妹妹托丫鬟来,说妹妹要参与呢!我听了欣喜,与赵旋姐姐商量后,特意将沈妹妹的弈棋安排在第一位。”
没有出现白悠竹想的沈茗焦急不已,丢了面子。
只听她淡然自若的应下了:“哦,真是难为白姐姐了,还替我安排在第一位呢。”
语气透着讽刺。
白悠竹面上挂不住,毕竟四下人多,沈茗随即听她抽泣两声。
“沈妹妹,这弈棋便是你托我…帮你跟赵旋姐姐说情的,如今你哪里不如意,也不用特意与我置气。我这是好心办了坏事,怨不得旁人,只希望沈妹妹不要恼我……”
沈茗被她的变脸长了见识。
她从未指使过丫鬟传话,但她敢这样说,还能如此受委屈一般的哭,心下一时不由为她的演技鼓掌。
见女郎纷纷上来安慰白悠竹,沈茗心下一乐,开始找找柔弱美人,为人着想的定位了。
“白姐姐,你这话可错了。我几时恼你?”
“只是我的丫鬟无缘无故的跑去跟你说话,还托你办事,我这个做主子的不曾知晓半分算了,白姐姐竟心善到连忙去为丫鬟奔波。”
“与赵旋姐姐请着安排丫鬟交代的顺序,我为白姐姐感到被玩弄,心有不值呀!”
众女郎来的早的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沈茗妹妹的丫鬟不知被什么人指使去传话,可惜这白悠竹信了十分,赶着上去办事,事错的离谱,也讨不着好,在这里哭着埋汰人。
与白悠竹关系一般的还想着帮她说道说道,听了沈茗一番苦心话,顿时有些悻悻然。
没等白悠竹按计划开口请丫鬟来对峙,沈镜池便听闻消息赶过来了。
“沈妹妹,可找着你了。”
抬头一看,不少女郎围在这一处。
沈镜池满意:要的就是人多。
遂听她做作地压低声音,“沈茗妹妹身旁的丫鬟手脚不干净,收受贿赂出卖主子,被嬷嬷惩处后打发出去了。”
女郎们:我们不聋。
听得出来,沈镜池是在为沈茗说话。
可事情闹的突然,即使有打算也不可能这么快,这么周全
而沈镜池一位济州来的女郎,不选择明哲保身,却冒险为沈茗出头……
如此看来,丫鬟受他人指使的事十分之八九是真的。
原本安慰着白悠竹的女郎暗暗与她拉开了距离,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白悠竹,当着众人面演?
在座的贵女都不是傻子。
白悠竹被当众下了面子,还与女郎们关系疏远不少,连忙否认此事,改口是自己一时糊涂记错了名字。
沈茗也不客气,笑的一脸灿烂:“我知晓,不过白姐姐下次可要好好过目,可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好讲话哦。”
女郎们纷纷对沈茗的淡然与大度欣赏,一时间“沈妹妹”“沈茗妹妹”喊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