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茶抿嘴,不禁内心吐槽。
在冰柜子里时我是不是就像个将死之人呢?
歇了会,潇茶也恍恍惚惚的从冰柜子里出来了。“走吧——哎?我头上怎么会有朵白玫瑰?”潇茶站起来挠头时,摸到头上有点东西,拿下来一看,这原来是朵白玫瑰花。刺不是很硬,甚至有些软绵,但花依然开得灿烂,开得鲜艳。
青耿水玫朝着潇茶眨眨眼。潇茶立刻明白,原来是青耿水玫别在自己头上的。
潇茶做着口型。“谢谢——”
青耿水玫回之淡淡一笑。
千野青一可看不得他们“眉来眼去”!一把拽走潇茶的左手,赌气般头也不回,就一直拽着潇茶走。
“喂!靓仔,你慢点!喂!你……拧疼我手了!”潇茶纳闷了,自己又没招谁惹谁啊,他怎么就生气了!
青耿水玫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眼中回归一片平静。脸上的笑意也敛去。
“竟是交流控制能力啊……这小别致,还挺东西。”
青耿水玫转身离开了这所宫殿,丛丛荆棘又重新包围了那个所谓觉醒能力的冰柜。荆棘上这次绽放的竟是红玫瑰,红得发黑,红得发亮。
但真正令今乃人们觉醒的,是青耿水玫别在他们头上的白玫瑰。
“哎——我都穿上婚纱那么久了,你怎么就不回来呢?”青耿水玫坐在荆棘上,荆棘上原来有朵朵玫瑰托着他,才没碰到刺。
白晳的双脚晃荡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正拔着一朵朵黑玫瑰,“回来,不回来,回来,不回来——”
“……回来。”拔到最后一片花瓣时,本是不回来,但是青耿水玫却把花蕾一起拔了,才是回来。
可怜了那花茎,拔秃了,连花蕾都不剩。
但只见,青耿水玫又把花茎插进土里,念叨着:“快长,快长——”
果然,那朵花茎上又重开了一朵花。
“你可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呢……”青耿水玫连土带花,一起移到了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碗里。
青耿水玫将那朵开在青瓷碗里的白玫瑰,放在了一朵黑玫瑰花上。“移。”
玫瑰花似是有灵性般,一路直线又长出来了玫瑰花,竟缓缓移动。直至……一片也有着同样待遇的白玫瑰瓷碗在地上。
不过有的玫瑰花已经嫌碗太小,根须已经长到了外面。
这里有个墓。一个很小很小的墓。甚至根本算不上墓,只是一棵盛开灿烂的白玫瑰长在一座小土堆上而已。
玫瑰花枝上挂着一个小木牌。木牌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字迹也很模糊了。
雨瑰什么之墓?
噢,别说,天空现在飘着朵朵乌云,要下雨了吧?
……
“靓仔,下雨了,我们先避避吧……”潇茶也不知道千野青一发什么疯,任他一直拉一直走,别人的目光私语都懒得理睬了。
右手里依旧拿着那朵开得艳丽的玫瑰花。
“他,不是什么好人,古怪,离他远点。”千野青一依旧头也不回,天空也下起了蒙蒙细雨。
“古怪就不是好人嘛?还是你认识他啊?”
————
emmm算半个基佬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