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看着他们一个个幼稚的行为,极为无语,但眼里却难掩笑意,见我还一副黑人问号脸地站在原地,于是好笑地轻弹了一下我的脑壳。
马嘉祺走了,还愣着干什么。
我反应过来后,立马严肃地行了一个军礼。
柴六斤是!
马嘉祺失笑,眼神示意让我走在他的前面。
于是,我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了大部队。
上了飞机,我原本和刘耀文坐在一起,但是马嘉祺要求和他换座位,原因竟然是要和我讨论一下化妆技术?
马嘉祺眼含笑意地在我身边坐下,我狐疑地看着他,小心翼翼且略带试探性地开口道:
柴六斤马老师,你想学化妆还是……想单纯地和我探讨一下?
他慢悠悠地戴上耳机,漫不经心地说道:
马嘉祺我只是想单纯地坐在这里。
柴六斤啥?
我开始有点搞不懂他的迷惑行为了。
他没回答我,默默地闭上眼睛听歌去了。
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后,飞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这次我没有睡,但是脑壳上再次被某人轻弹了一下。
马嘉祺下飞机了哦,六斤。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语气中带着丝丝笑意。
但现在听马嘉祺喊六斤这两个字,总给我一种又变回狗了的感觉。
于是我下意识地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自己,有头有脸,有胸有腰有四肢,我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我是个人。
马嘉祺走啊,傻了?
马嘉祺身上有跳蚤?
马嘉祺看我在自己身上看去看来又摸来摸去的,忍不住嘴角抽搐。
柴六斤什么跳蚤,我才洗的澡好嘛!
马嘉祺笑笑不说话,他站在一边,示意让我先走。
马嘉祺走吧,我垫后。
闻言,我脑子一抽,突然很机车且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柴六斤你好温柔。
马嘉祺我知道。
柴六斤……
我一噎,咽了口口水后,自我怀疑地先他下了飞机。
飞机飞了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了。
我们一路抵达目的地,来到后台,七个人挂上各自的姓名牌后开始彩排。
我在底下看着,感叹不愧是男团,配合默契,动作标准流畅,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刚劲有力,虽然只是彩排,没有演出服和妆容的修饰,但却依然让我移不开眼。
彩排结束后,马嘉祺朝我走过来,张开嘴第一句话就是:
马嘉祺有看见我充电宝吗?
柴六斤啊?
我摇了摇头,不禁感慨这傻孩子又犯啥毛病了。
柴六斤要不……你问一下助理?
我和蔼可亲地给了他一个良好的建议,最后,他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立刻采纳了。
于是马嘉祺当即采取行动,上赶着去找助理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连衣帽卫衣,一条纯黑长裤,搭配简洁又不失干净,衬托得他一双腿纤细修长。
但是,此刻我看着他的背影,他鼓囊囊的帽子立马吸引了我的注意,像是装着什么东西。
我好奇地快步追上他,一边跟着一边盯着他的帽子若有所思,我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柴六斤马老师。
我忍不住叫住他。
他长腿一顿,不明所以地转过身看着我。
柴六斤我知道你的充电宝在哪儿了?
马嘉祺在哪儿?
柴六斤在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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