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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番外:辛苦&庞尊(友情向)

叶罗丽:精神使者的人间之旅

边雨哈喽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大约快一年都没有更新属实惭愧

边雨那么,就借着元旦这个长番致歉

边雨对不起,感谢大家一年的等待!也感谢一年过去了,还有人坚持下来的支持!

边雨新年快乐!

———6727长文献上———

虚伪做了一场梦,此时的他站在这个狼烟四起马革裹尸的战场上呆呆地看着那马背上威风凛凛杀伐果断的人。

那人与千年后自己认识的他有几分相似,但并没有那般暴戾,眉目间残存尚未褪去的青涩,尽管他身披战甲,鲜血染的半边面庞恐怖如斯,虚伪认出他来了:是仙境中那个对光仙子白光莹痴恋的雷电尊者——庞尊。

贞启十八年,当时庞尊应征入伍。同年,辛苦通过科举高中状元在翰林院做官,两年后被朝中排挤发配吴蜀之地。

贞启二十三年,辛苦在吴蜀之地考察民情,修灵渠治水患,短短三年之间,长江沿岸沃野千里,人和俱兴。同年九月,辛苦被提拔重回长安。

到贞启二十四年,国内政局动荡不安,贪官污吏腐败,宦官专权。以辛苦为首的一批人主张变法改革,同年四月,靖武帝实施新政,变法取得成效,辛苦也在变法中一路高升,距离宰相之位仅差一步之遥。庞尊记下战功赫赫,召必战,战必胜,被封常胜将军。

贞启二十六年,北方少数民族匈奴南下侵扰长城边界攻进兴庆府,靖武大帝派庞尊北上直击匈奴,受命于天子而连夜出兵。

贞启三十三年间,全国连年大旱,百姓生活疾苦,年年颗粒无收,辛苦主张兴修水利工程,改善耕作方式,调节区域气候。次年丰收,37岁的辛苦晋升宰相。

贞启三十五年,庞尊大获全胜,靖武帝封其为车骑将军,那年他37岁。

虚伪看着梦中的情景,走马观花般过了一遍这梦中辛苦和庞尊二人功成名就的瞬间。霎时,眼前景色变动,一阵天旋地转之间,虚伪到了院子里。

夜色已深,院中传来些许管弦之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软剑划破长空的声音相伴。虚伪看着庭中站立吹笛的少年,那人与他有八分相似,面容清冷,活脱脱一副仙人模样。虚伪听着他的的笛声:回旋婉转,忽高忽低,忽轻忽响,霎时间又寂静无比。

突然间这曲调由缓转急,仿若精美的瓷器突然碎裂,细流急转而下发出瀑布倾斜之声,还带有些许肃杀之色,虚伪看着在院落里舞剑的庞尊好像有着刚刚在战场上的那般英勇无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那个青涩的少年也大获全胜受封车骑将军。

辛苦的笛声停了,相应的庞尊也停了下来,他提剑看着月色中身穿白袍的辛苦,竖了一个大拇指:“辛哥,你的笛子吹的是越来越好了!”

辛苦放下手中的笛子上前走到庞尊面前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胖胖的武艺也有很大的进步噢。”

庞尊听了这个称呼有些不满“辛哥,我都快加冠了,就不要叫我胖胖了。”

“还有五年呢,你这么着急做甚?”

只见后者嘿嘿一笑“我爹让我弱冠以后参军入伍,现在好好念书,可是我根本看不进去那些乏味的四书五经,所以我希望这一天可以来的早一些,我好报效国家。”

“你的志向倒是远大,那我就祝你一帆风顺,最后成为像封狼居胥那样的大将军了。”辛苦听了庞尊的回答并不惊讶,他看着这小子每日习武,逐渐有了长进,若是真的可以功成名就,他倒也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那我就祝辛哥金榜题名!到时候再娶个漂亮老婆,辛哥可不要忘了请我喝酒啊。”

辛苦看着他狠狠地揪了一下庞尊的耳朵,严肃道:“我还没有娶妻的打算。”

庞尊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受伤的耳朵,对着辛苦说:“疼疼疼,辛哥你不娶就不娶嘛,揪我耳朵做甚。”

辛苦放开了庞尊的耳朵,对着庞尊认真道“我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意识到自己这样着实失礼,对着庞尊作揖:“天色已晚,我就不送了。你回去的时候别被你爹看到,不然可少不了一顿打。”

庞尊撇了撇嘴,及不情愿的翻墙离开了这里。

果不其然,他刚爬上自家院子的墙,就看见自己那“慈眉目善”的爹爹吹胡子瞪眼的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吓得他从墙上滚了下来,还连忙起来行礼,颤颤巍巍地向老人家问好:“爹...,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哈哈...”

十五早就过了,庞尊既没有躲得了初一也没有躲过十五,这一会儿摔就摔坏了腿,在学堂里安安分分的待了半个月后又跑到校场去了。

虚伪看着庞尊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原来这家伙从小就这么倔啊。

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份殿试放榜,辛苦高中状元金榜题名,同时庞尊弱冠,双喜临门,那夜辛苦同庞尊畅谈整夜,喝的烂醉如泥,第二天还是庞尊他爹把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从辛苦家抬走的。

他们同时完成了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那夜,听辛苦和庞尊说着这些年来的苦,有不甘有失败也有遗憾,但是他们相比于这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已经足够幸运。没有壮志难酬,没有大器晚成,一切都是最好的年纪。虚伪这个局外人也被他们所感染:春风得意共饮烈酒,去看尽长安这城。

后来,辛苦被排挤出了朝廷,虚伪看着辛苦脑子直不懂变通得罪了好多人,直接嘲笑起来。离开前和庞尊共饮烈酒还郁闷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问题了呢。

这时候的庞尊就已经很接近当时虚伪在战场上看到的庞尊了,那晚月下舞剑的庞尊长的越来越大,每日习武使得身子也比辛苦大了许多。他们都已经过了儿时戏耍的年龄,也不会再向以前那般互道小名了。

尽管在当时那个年代,称人名是带有些侮辱的意思在里边,但是这兄弟俩已经表示无所谓了,哥俩之间还计较啥呢。

“话说辛苦,你这次一去吴蜀,再见面可就难咯。”庞尊把杯中列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那酒辣,仿佛辛苦变成了这杯酒下肚,如此他就不会离开这长安城一般。

辛苦知道他这是在军营里养出来的豪爽,但是面对眼前这杯酒,尽管它与前几年那高中状元的差不多烈,但是因为心态的不一样,这酒就好似毒药一般难以下咽,好生悲惨。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半醉半醒间,辛苦想起曾经念过的书里有不少如他这般失意的状元郎,他呢喃着,呢喃着......到最后许是醉了站起来,把酒对着天上的月亮,一如往日二人月下共酌的月色,但最后却又摇摇头低下了头:“举杯断绝歌路难,歌路难啊。”

庞尊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是万分的烦闷惆怅,这次直接索性抱起酒坛子一饮而下,他眯着眼,恍惚间看到辛苦那还想喝但是没有了的不解的目光,突然一声吼:“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吴蜀地!友人你要多保重,多保重啊!!”一边说还一边使劲拍打辛苦的肩膀。

辛苦醉着,肩膀上实实在在的疼让他皱着眉把庞尊的手拍走“把你的爪子拿下去。”而这边的庞尊也已经呼呼大睡,不再理会辛苦了。

次日申时,辛苦便带着一堆书籍名画以及多年前月下的那支笛子上路了。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等到辛苦到蜀地的时候,这里县城倒是人烟罕至,管事的那位大人姓陆,约摸五六十岁的年纪,胡子拉碴头发发白,还老是一副醉汉模样,辛苦初见他以为是被贬官在此的官员,不禁对他带上几分同情色彩。

他向陆大人作揖行礼“陆大人,在下辛苦,之后就拜托您多多照顾了。”

陆大人挥挥手,看着辛苦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从自己的坐上连忙下来迎接辛苦“辛苦是吧,你看你放着长安城那大好的官职不干来着不毛之地是做什么啊。”

“陆大人知道我?”

“那可不嘛,你小子就是前几年科举放榜时的状元郎嘛,年纪轻轻就夺得一甲,名躁长安。厉害,实属厉害哦。”陆大人说着话锋一转“可惜怎么就年纪轻轻的想不开跑这里来了。可惜啊,真是可惜。”

辛苦看着老人的模样没忍住告诉他“陆大人,小生..是被排挤出长安城的,并非我脑子糊涂要求过来的。”

随后,只见陆大人笑容僵在脸上,刚刚的热情也没了,又转过身去喝酒,看着辛苦身后的门外,叹息到“这小子怎么不说些让人高兴的话呢,哪怕是假的也行啊....”

然后赌气一般朝着辛苦说“活该你被排挤!”

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处理,他拿起笔坐回桌前,心累的告诉辛苦“你的屋舍我誊出来了,你让小六一会儿带你去吧,这里可比不上长安,既来之则安之,就不要当自己还是那娇生惯养的贵公子了。”

辛苦一笑,对着陆大人行礼“小生先告辞了,回头安顿好再来拜访陆大人。”然后看着那上前的仆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有劳了。”

虚伪看着辛苦对那个又邋遢又伶牙俐嘴的陆大人这般有礼貌,临走前还一笑,都想骂辛苦这傻子一顿:对方那么难为他,这能忍?!

辛苦安顿下来以后也没说闲着,东西一放就走出自己的住处考察民情去了。

虚伪恨铁不成钢般:尽管这里比不上长安,倒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啊,工作狂!

到吴蜀这两年里,辛苦基本上每天都不着家,不是去这里下地干活,就是去那里兴修水利,使的两年间这里的丰收都比往年翻上一番。

陆大人本来是不赞同辛苦去做的,天天让他在这里享清福吧,回长安的几率很小,就不要做这些事情妄想回去了。后来看辛苦的工作取得了成果,而这小子从一开始来就没有说要回去的打算,便放任他去了。

辛苦来这里第二年秋,遇到庞尊一行队伍在这里过夜,兄弟二人阔别已久,这天黄昏,终于有了时间相聚。

庞尊到了辛苦的家里,看着这里的装修唏嘘不已“辛苦,这地方破的你是怎么忍得住下来的?”

辛苦看着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扶额,上前给了他一个大比兜“注意你的言辞,我觉得这里还不错啊,跟周围那些百姓相比能好一点了。”

“你是不是被这里那个陆大人威胁了,是的话你眨眨眼,我带兄弟们上他府上找他去!”

辛苦看他这般鲁莽没忍住笑了出来,两年不见还是那个熟悉的庞尊哈哈。

这倒是庞尊不解了,他挠头看着辛苦,虽然嘴上说着这里破败,但是也丝毫不嫌弃的坐在这院子里唯一放着的木凳子上。

“说来你们这次南下,是有什么仗要打吗?”辛苦从屋子里搬来桌子,又取过来这里的时候带着的那瓶酒,给庞尊满上。

“倒也没什么,苗疆地区近几日农民起义较多,当地政府官员还无法镇压,皇帝那老儿就派我们南下,顺便护送使臣前往琉球群岛。”

“注意言辞,你这不敬的话术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那脑袋都保不住。”

庞尊又喝了一口酒,看着那个板着脸批评自己的兄弟,笑了笑“知道知道,哎呀好久没听到你骂我了,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呢。”

辛苦看着他,对于朝廷之上的事情还有些关心继续问道“你说派使臣前往琉球是个什么情况?”

“前几年不是在琉球设立澎湖巡检司,近几日听闻武帝打算收复了,这两岸之间也就快大一统了。”

听了这话,辛苦一喜“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庞尊看酒壶里的酒所剩无几,看着辛苦这个反应也不奇怪,只是天色渐晚,就算是他不想离开也不得不走了。

辛苦起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庞尊有些伤感“那你们回来的时候还会经过这里吗?”

庞尊想了想“大概是不可能了,收兵的时候我们从吴楚之地北上,从这里回去行军麻烦,着实不能再冒险。”

辛苦一笑“确实是。”

他看着庞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喃喃道“下次见面,也不知会到什么时候了。”

次年春天,小六高高兴兴的跑来给辛苦报喜,说他受提拔要重回长安了,临行前夜,陆大人在府上设宴,只请了他一人,这也是辛苦来这里三年间第一次与陆大人相坐而谈。

“陆大人,这一杯,我敬你。多谢您这些年来的照顾,也感谢您的提拔。”这话是发自真心的,他一直以为陆大人不愿自己离开蜀地,可最后上书皇帝为自己美言的还是他。这时候,辛苦就有些看不懂这人了。

陆大人也豪爽的喝了下去,摆摆手表示“我这不是看你能力出众,留在这里倒是一个人才的陨落,我才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辛苦知道这人平时傲娇的很,此时这话可能也确有几分真心,但是临走之前,他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请教的。

“你但说无妨。”陆大人喝欢了,心道这不愧是从长安带来的酒,香到人心里去了。

“您当年是为什么被贬来这里的?你在这里做官也有功,深得人心,为什么不想着回长安到朝廷做官呢?”

“哈哈哈,这就是你小子的不懂了吧,想当年我也跟你一样金榜题名,可惜比你差了一点点,得了个三甲同进士出身。”

“是我自己向皇帝那老儿请命说要来这里的。”

听了这话,辛苦震惊了,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猜想过,但毕竟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况且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消极怠工更像是被贬官在此的。陆大人又喝了一杯,继续说:“蜀地自古以来就是险要之地,可这里仍有百姓生存。尽管我做的,没有你那么好,但仍要有人来管,仍要有人来治理,而当年整个朝廷也没人愿意来,那我就只好过来守着这里咯。”

那些往事被陆大人轻描淡写的叙述过去,辛苦对他肃然起敬,向他又敬了一杯酒。这时候,就连虚伪看着那个醉汉模样的小老头,也不再有了偏见,心里更多的,许是同辛苦一样的尊敬了。

这不回去还好,一回去到朝廷上都是些腐败的官员,宦官专政,骄奢淫逸,怎么把国家搞垮怎么来。

辛苦看着面前的政局头疼不已,忧国忧民的他渐渐的白了少年头,这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准备变法了。

“杀!!!”

这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庞尊在闽越偶遇异国入侵,此番南下为的是平定起义,也没有带那么多精兵强将以御外来之敌,大多都是些新兵。

在此不利的境地之下,庞尊稳住当下部队的力量,向长安通信求支援,由于路途遥远,支援较慢,闽越周边各地农民自发参军,要求把这外来蛮夷赶出家门。

与对方周旋半月有余,在援军赶来之时直击夷人大本营,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乱了阵脚,当晚就大获全胜。

后来,庞尊出兵琉球,将国内的外族人赶出家门,琉球及其周边群岛归属中央。

这一仗,打了两年。

等庞尊回到长安城,辛苦主张的变法已经卓有成效,经济迅猛增长,违法犯罪大幅度减少,国内呈现一片繁荣之景,史称靖武盛世。庞尊因收复琉球有功,封常胜将军。

在长安的日子里,辛苦和虚伪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般,经常出游同赏这长安好景,偶尔小聚喝他个酣畅淋漓。

相聚两年后,庞尊出兵北上攻打匈奴,这一别就是九年。

虚伪的梦境转入战场,他的脚下满是尸体,放眼望去,这满是屠杀的天地。他看着一个兄弟的右臂中了箭,于是用自己那不太熟练的左手挥剑往敌人的身上死命的砍着,满目狰狞。

此时,这片土地满目疮痍。百姓们流离失所一路南逃,虚伪找到了在前方首当其冲的庞尊,这时候的庞尊杀红了眼,他站在远方挥舞着戟,仿佛在用鲜血画画一般,那人身影渐渐和多年前月下舞剑的少年重合,那盔甲下方的是未曾底下的头颅,他那向前冲上去的身影,就像是旗帜一般,成为在场大家的希望。

这场战役,是匈奴人的突袭,更是一场以少胜多的奇迹。尽管在这之中,我军损失惨重,但在这之后,匈奴一路溃败向北,也算是一场重要的转折。

而造就这辉煌的核心的人物——庞尊,就站在这里,站在草原上,站在地平线的那端,望着撤兵逃离的匈奴人,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寒光。

马蹄声渐渐远去,这土地也静了下来,在场存活下来的战士伤的伤残的残,但此刻,他们看着那个屹立不倒的庞尊,眼中露出喜悦的微光。

“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刹那间,欢呼声席卷整片大地。黄昏的光照到庞尊身上,宛若天上下来的战神一般,无可抵挡。

在庞尊失去意识前,他会不会想到了远在长安的辛苦,想着长安的太阳,是否也会如这般血红呢?虚伪想着。

“旌旗烈烈,战鼓擂鸣,虎狼之师,兵锋所指,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

“辛苦,不知远方的你看了这封信,是否也能感知到我那胜利的喜悦,望安好....”

庞尊昏迷了数日,就连军医看着他的情况也皱眉认为这人醒不来了。但以上是庞尊醒来后,找了纸笔立马写信给辛苦的。没人知道他在昏迷的这几日里梦到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战场上拼力厮杀是为了什么....也许离开长安的这些年,他常常月下舞剑,听风声为一曲笛音;也独酌营帐中,在醉里梦回儿时。

庞尊这场战役大获全胜,而这边辛苦愁于全国连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他像往年在吴蜀的那般兴修水利,调转气候,由于国家财政亏空,险些没能办下去。

所幸当年变法运动之时,辛苦提倡国库存粮,才使百姓们免受饥荒,也避免了此时的一些富贾收取暴力发国难财。后来,靖武帝查处了些许贪官污吏,慢慢的才使生活走入正轨。

此番下来,辛苦倒是赶在庞尊获得车骑将军前,坐上了宰相之位。

次年,庞尊回到长安,皇帝在宫中设宴,专门为庞尊接风洗尘。

宴会上,庞尊和辛苦相视一笑。等到结束后,他们在私下相聚,庞尊对着辛苦道“你看,这车骑将军和你的宰相之位,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嘛~”

“为了我们这三十多年的兄弟情,庆祝我们一个高居庙堂一个远征北上,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正如多年前那般,他们喝了一夜,也喝得烂醉,听丞相府里的下人说:“那夜车骑将军一边喝一边哭,抱着宰相说尽那九年里在塞上的苦,他怕自己回不来了,害怕宰相在朝中受人排挤自己却不能及时为他出气的。”

“宰相大人也哭啦,宰相大人这些年一步一步爬上这个位置也不容易呢,他变法改革触动好多人的利益,有段时间直接被人陷害进入大牢,哦对了,还是一个蜀地的年长一点老官认了那罪,这才把宰相大人从牢里放出来的。就是可惜了那无辜的老官,最后直接死在天牢里啦。”

“听说那老官是宰相大人年少时被贬在蜀地时结识的大人,宰相大人能回长安也有他的功劳呢。真是可惜啊,当年他也是同进士出身,主动到蜀地去做官,把那蜀地从原始的部落一步一步带上了道,这么死了,啧啧啧....”

“哎呦,话说这兄弟俩年少时模样都不错,到现在还尚未娶妻,如此又这般缠绵,是不是有那什么断袖之癖啊。”

“别胡说,这俩位啊自幼相识,好的跟那亲兄弟似的,而且一个个都心怀天下大志,你看咱这宰相大人从小是励志要为生民立命的,这庞尊将军以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保家卫国啊。”

.......

边雨不要走开,还有一个结局请大家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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